住了三个儿子。
徐宗文思虑过后说道:“徐州你们父子是待不了了,去会稽吧!既然是越王,越国不是在会稽吗?今后越国的封地就从徐州改到会稽,该是你的还是你的。”
“臣弟叩谢陛下大恩!”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徐泽之吓得后背已经湿透了,原以为这一次逃脱不过去了,却没想到太上皇居然只是迁封地了事。
“你去徐州,然后跟着老四把兵权交了,带着你的三个儿子去会稽吧!毕竟,那也是你的起家之地。”
徐泽之当年就是在扬州沿海积累战功然后调往北方,如今叶落归根也不是不可行。
十日之后,徐泽之一个人带着十名护卫赶到彭城。
“父王!”
“父王……”
谁知趁着徐伯益兄弟三人出城迎接的档口徐泽之突然命令他们的麾下士卒将这兄弟三人绑了起来。
三王手下的军士本就是徐宗文的旧部,徐宗文在洛阳他们听三王指挥,徐泽之这位老主公回来他们自然唯徐泽之之命是从。
徐泽之手持马鞭策马徐行,他望着被困得结结实实的三个儿子上前就是一顿抽:“孽子,都是孽子啊!孤怎么生了你们三个孽子?”
“父王,您这是何苦呢?”徐偃武死性不改,仍旧想要说服父亲割据,裂土一方。
谁知他话音方落,远处楚王徐世民便率兵围了过来。
城内,布政使何承天,按察使裴松之也拿着兵部印信和诏书接手了城防。
刚从徐州臬司衙门大狱逃走的倭寇十四郎被徐世民在半路擒获,此时正拴在马后。
大势已去,徐伯益悔之晚矣,徐修文也是如丧考妣,一副任人宰割模样。
唯有徐偃武死不悔改,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肯说。
“都给孤押往邺城,听候太上皇处置!”
“诺!”
一听要被送去邺城,三王都大惊失色,这岂不是羊入虎口吗?去了邺城还能保住性命吗?
太上皇那位伯父是何等性子?他们再清楚不过。
那可是一刀一枪打出大宁江山的人。
大宁朝谁敢不遵从他老人家的号令?
自己兄弟几人密谋对抗朝廷,勾结倭寇,犯下这样的大罪,几条命都不够杀的,几个头都不够砍的,此去邺城定是必死无疑啊!
可是当三王到了邺城行宫才知道皇帝早已经定下了处置,最终结果不过是迁封地而已。
于是乎,徐泽之带着三子身着白衣,背负荆条跪在宫外诣阙待罪。
太上皇的旨意很快就送到了,跟徐泽之出发徐州前说的一样,将越藩封地从徐州迁往会稽,废除东海王、彭城王爵位,将东海王徐修文降为县侯,赐予彭城王徐偃武鸩酒一杯。
前面的内容徐泽之都非常满意,可是到降爵后面他就一头雾水了,这明显跟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啊?
别的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赐死老三太上皇事先也没通过气啊?
“臣弟知罪,请太上皇陛下恕罪啊!饶了我儿性命吧!”徐泽之坦背跪在宫门外。
事到如今,徐泽之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他的自相情愿罢了。
当初让他去徐州就是太上皇的权谋手段罢了!
交了兵权的那一刻起他只能听从太上皇的处置,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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