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沈玉。”
“臣,郑略。”
“叩见太上皇,万岁,万万岁……”
沈玉和郑略到达行宫时,徐宗文和郭裳君臣二人正在弈棋,殿内除了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不时间还传出阵阵笑声。
奉命传旨的冯宝见状脸上先是一怔,随后立刻走上了阶陛,小心翼翼回到了太上皇的身旁。
“起来吧。”徐宗文抬头,并命人给二人赐座。
“什么事冯宝都跟你们说了吧?”徐宗文手里捏着一枚白子,眉头紧锁,死死望着棋盘的每个角落,寻找着属于这枚棋子最合适的位置。
棋盘上黑子居多,,且将白子层层围困,白子稍逊下风。
沈玉坐的笔直,他拱了拱:“陛下是要出兵吗?”
“陛下只要下令,天涯海角我郑略也把人给您抓来!”六十岁的人了,郑略依旧跟当年一样火气旺盛。
徐宗文将棋子落下,眉头开始松开,脸上的紧张也舒缓许多,他摇了摇头:“先不急,你们陪我见完徐泽之再说。”
此时,白子将黑子各个击破,已经脱困。
沈玉望了一眼徐宗文对面的郭裳,稍一思量他便明白这是郭裳进谏了,于是回道:“臣遵旨。”
郑略握紧了手指,似乎有些技痒难耐!自从上了年纪后,他已经多年没有掌兵了。
沈玉话音刚落,殿外立刻来报,枢密副使、越王徐泽之奉诏觐见,正在等候。
徐宗文立刻传他进来。
“皇兄!皇兄,臣弟死罪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徐泽之带着哭腔来到近前,然后朝着徐宗文所在的方向立刻跪了下来。
郭裳不动身子,徐宗文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二人依旧把注意力全部投在棋局之中。
棋盘之上,黑白双子你来我往正杀的难解难分,胜负之势难料。
徐泽之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到,殿内执着于手谈的太上皇情绪的过分稳定让他实在有些捉摸不透。
“起来吧。”约摸一刻钟,徐宗文终于开了口,此时棋局也结束了,白子将黑子杀的丢盔卸甲,大获全胜。
“越王世子、东海王、彭城王,这三个都是你的儿子,按理说儿子犯了错自然要问你这个老子的罪。”徐宗文定下了腔调,只问错不问罪。
徐泽之依旧跪在那里:“子不教,父之过,臣弟教子无方,请陛下治罪。”
“出言诋毁朝廷,抨击国策这都不重要,”徐宗文望着徐泽之疑惑的眼神,话锋突然一转:“但是擅自指摘皇帝,议论是非,这也是他们为人子为人臣能做得了的吗~”
徐宗文:“无风不起浪,锦衣卫有风闻奏事之权,既然此事已经上奏,朕这一次不能视若无睹了,不然天下臣民会说朕罔顾国法,对自己人姑息纵容,那么朕何以面对天下人?”
徐泽之见沈玉、郑略二人坐在下首,郭裳也回到了自己身旁,便知道太上皇要动手了。
“请陛下恕罪,要治罪便治臣之罪吧!”
沈玉、郑略对于此事毫不动容,倒是郭裳与徐泽之有过点头之交,郭裳似乎也察觉到了徐泽之求援的眼神,当即开口劝道:“陛下,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如让越王去一趟徐州。”
徐泽之忙道:“陛下,臣弟愿意替子赎罪。”
徐宗文:“你愿意替子受过,那这个烂摊子你自己去收拾吧!”
“谢陛下!”徐泽之总算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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