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修的是心经,跟身体半点关系没有!”
世间所修无情道之人少之又少,流传下来的古籍更是孤品。
关于它的记载寥寥几语,可想而知诓骗许鹤卿的江眉的嘴脸是何等恶毒。
谢惊澜傻了,柳直荀见他还杵着,道:“怎么还不去?!”
谢惊澜却冷静地反问他:“还有别的破解方法没有。”
柳直荀歇了半口气,说:“终极山上有一口古井,井壁上生有佛定枝。”
谢惊澜不曾多想,就要离开,柳直荀喝道:“你知道终极山是什么地方吗!”
终极山可是魔界与人界的交界处!
谢惊澜答:“知道。”
柳直荀听出谢惊澜的坚定之意,只能说:“七日,玉骨香只能拖七日,七日你若回不来…”
谢惊澜斩断柳直荀的话,“这七日便有劳掌门。”
谢惊澜走后,柳直荀瞧了瞧许鹤卿,又叫来秋邢,“你且去查探宗门内近日是否多了生人。”
无眠峰一直只有许鹤卿和谢惊澜二人居住,瞅谢惊澜在许鹤卿面前那不值钱的讨好样,柳直荀怀疑谁都怀疑不到他身上。
但在秋邢领了命令退下后,柳直荀又惊觉不对,许鹤卿不是还有个徒弟吗?
叫什么来着?
柳直荀边绞着脑汁回想许鹤卿小徒弟的名字,边渡一点灵气与许鹤卿。
许鹤卿眼皮蓦地睁开,柳直荀话语径直僵在嘴边。
许鹤卿眼神疯怔,浑身灵力暴涨,胡乱流窜,典型的被心魔所困征兆。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入魔!
柳直荀躲过许鹤卿的攻击,当机立断一击将其打晕。
……
林止衣被困在无眠峰上,没过半日谢惊澜便回来了。
这时的林止衣也清醒过来,知晓自己前面有多荒唐,他万没想到他的发情期竟一朝被许鹤卿激出。
他恍恍垂头,心中盘算谢惊澜与许鹤卿成了也有他一份助力。
他原以为谢惊澜与许鹤卿早就苟合,可后来种种迹象表明,两人并未发生实质性上的关系。
“师兄,你不该感谢我吗?”
谢惊澜面无表情,还未等林止衣下一句话出口,便拔剑刺去。
鲜血喷薄而出,林止衣惊恐不甘地望着他,在逐渐溃散的目光中,谢惊澜抽出剑,猩红的剑锋抬起林止衣的下巴。
谢惊澜道:“灵霄仙君二弟子大逆不道,逃离途中被魔族所杀,只剩一副尸骨,师弟,这是师兄我对你仅存的一点善意。”
谢惊澜拾起断气的白狐狸,觉得这一身皮毛还不错,能为师尊做一副狐裘,又怕师尊认出来,索性作罢。
……
第七日,水临峰上。
柳直荀肉眼可见愁白了头发,他阴着一张脸,负手站立在房中。
许鹤卿足足昏睡了六日,这状况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能解决的。
今日决计不能再拖。
日暮归途,未见归人。
柳直荀唤来大徒弟沈们,沉声道:“不必再等,动手吧。”
他瞌上眼,再一睁开,“慢着!”
柳直荀如疾风一般赶往殿外,见着秋邢急火火怀抱一个带血的布包落地。
“谢惊澜人呢?”
秋邢说:“禀师父,谢惊澜落到宗门内就昏死过去,在后头被人抬着呢。”
柳直荀几乎是夺一般地接过佛定枝,便心急如焚赶回去。
沈们意欲上前接过佛定枝,柳直荀拂开他,道:“为师亲自动手。”
他抬手施法,佛定枝急速悬空,好似有无穷灵力从中泄出。
原本透出生机的佛定枝逐渐发焉,而许鹤卿气息也逐渐趋于平稳。
柳直荀定下心,这才解开束在许鹤卿身上的昏迷术。
不料就在同一时间,许鹤卿身上灵力暴走,脸色瞬间苍白。
柳直荀刚要查看怎么回事,许鹤卿便倏地惊坐起来,恍若大梦初醒。
柳直荀凝重神色,瞧着许鹤卿的眼神颇有几分惊疑。这一刻,他竟觉得许鹤卿好似变了一个人。
秋邢也忍不住地问:“灵霄师叔?”
许鹤卿低着眼,手指微微发颤,仿佛在压制着什么骇人的气息。
他几乎是一字一字的挤出牙缝问:“谢惊澜人呢?”
柳直荀眉心一跳,道:“受了伤,在西殿修养。”
许鹤卿握着剑,透出令人悚然的暴戾之色。
过去种种,数百世的重生,十二年的禁脔,几乎一瞬间逼得他发疯。
真是可笑啊,这么大的一个魔头,竟然是他养大的!
他一脚踹进西殿,谢惊澜满身布条,正虚弱地和别人吵着,看样子是想出门被人拦下。
一见着许鹤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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