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
周生辰才打开房门走出来,一众弟子大喜慌忙迎上去叫道:“师父。”
他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废除刘子行帝位,扶刘子贞上位,命杨邵和长孙杰辅佐,此外,刘子行其罪当诛,施以凌迟,但,别让他死了,本王留着他还有用,其乱党一律格杀勿论,身边的宫女太监一律流放,无诏不得回。”
“是,师父,”宏晓誉犹豫了一下,道:“师父,此事要不要上报朝廷?若未经同意擅自用刑,中州那些人怕是又要找您麻烦了。”
他冷笑一声道:“本王做事何须他们同意?若敢有意见,尽管来找本王,本王在西洲恭候他们。”
他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对朝廷中人百般忍让,任由他们伤害质疑自己,既然这是时宜所期许的,那就如她所愿,这样或许时宜开心了,就能早点醒过来不是吗?
周生辰迈下台阶时顿了一下,继而冰冷的说道:“调查一下时宜居住在式乾殿身前伺候的人,事无巨细,若有照顾不周,解决了。”
“是,师父,弟子明白。”
他没有说解决什么,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说师妹若在宫里被人怠慢,他就一个都不会放过。
众弟子看到这样的师父,皆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这次,师父不会再像之前一样那么心软和善,这样也好,起码不会再给别人伤害他的机会。
宏晓誉他们看见周生辰径直出了漼氏,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就都跟了上去。
白马寺
周生辰站在寺庙门口望着里面的金樽,心里复杂无比,他记得他上次来是和时宜一起来的。
“师父在这里烧过香吗?”
“可师父守护过的人更多”
“从今往后,我替师父和师兄师姐们烧香”
“我们去把你少年时的香补上。”
“我替你把十三岁之前的香烧完了,下次我们来再把之后的补上,一次不能烧太多,不然显得太偷懒了。”
一幕幕一句句回放在他脑海里,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当日他曾说“我是将,走过鲜血白骨,不该去打扰佛祖的清净。”
可是时宜却说“可师父守护过的人更多。”
真是如此吗?
十一,我守护了那么多人,却唯独守护不了你,你说讽不讽刺?
昔日你说,从今往后你会替我和晓誉他们烧香,如今怎的说话不算数了?
你还说,下次我们来你再把之后的香补上,是你自己说的一次不能烧太多,不然显得太偷懒,可为什么如今我来了,你却不在了?
你这个坏丫头,总是说话不算话。
周生辰一步步地走进去,望着眼前的金樽,缓缓跪在软垫上,缓缓弯下腰将头磕在地上,一下,两下,三下……
门外的众弟子看到这一幕,皆是落泪。
师父他从不信神佛,从没有拜过佛祖,如今竟然为了小师妹拜了他从不信的神佛。
周生辰双手合十,不禁哽咽道:“求佛祖,保佑她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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