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被冤枉的!”
她大声叫嚣。
“这不是你苟且偷生的理由。”
景隽见她答得干脆,也失了兴致,斜倚在她面前的太师椅上,一双长腿交叠,横在她肩膀上,“你很想要我吗?”
“奴才不敢。”
她咬牙切齿:呸,还动不动换问题,这人真阴险。
她当初是不是猪油蒙了心,看上这么个阴险家。
“说你是她,朕就成全你。”
下一瞬,狗皇帝就转换自称了。
她咬紧牙关,硬是一个字都不说,但见那人猛地起身,带着薄茧的大手自她耳后,一路向下……
她闭着眼睛,根本不敢去看。
“你之前是有未婚夫的吧,都被朕摸了,以后可怎么见你情郎呀。”
她的胸膛起伏,呼吸粗重,硬是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说。
随着对方动作,她的脑子一时清醒,一时模糊,唇不绝贴上对方耳后,她像极了缺水的鱼,一发不可收拾……
谢晚凝是被后颈的阵阵疼痛疼醒的,入眼处,不是昨晚的地牢,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低头看了下,身上衣裳虽然凌乱,但也完好。
只是浑身无力,可能那药的后遗症,别无他人。
弄不懂暴君怎么把她关在这里,隐约听到水声,她走到屏风后就看到一处汤泉,这里应该是汤泉宫汤泉的一处分支,闻了闻自己一身酸臭。
想着昨晚平南王府发生了那么刺激的事情,景隽今天应该有得忙了。
她快点洗,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想干就干,她要抓紧每一秒时间。
谁知道这个变态狗皇帝,有时间过来的时候,还会怎么折磨她!
不对!
景隽很不对!
反正这祸端是她闯下的,景隽直接把她推出去顶嘴就是。
就算景隽想保她,她大可以去牢里走个过场,多说让狱卒多照看她两下就行。
可景隽这么不声不响的把她关起来,算什么?
给她下了那种药,又什么都没干,竟连个把她衣衫求证一下的心思都没有吗?
她越想越不对,打开衣柜,发现里面竟是各种样式,各种样式的女装?
这是要逼她自己换上!
她望着满眼五彩缤纷的女装,最后选了一身没什么反复繁复样式的湖蓝色长裙换上,擦干长发,想给自己梳个规规矩矩的男子发饰,偏生这里只有一根木簪,她这如瀑长发一时竟很难固定得住。
“还能笨出什么新高度。”
身后传来暴君轻笑声,景隽大步走来,手法悠闲的在她头顶轻轻摆弄着。
原本,这也是一副很是和谐的场面,偏生景隽严肃得不像话,睡意袭来,谢晚凝不知不觉间闭上了眼睛,点也跟着俏皮的一点一点的。
“咳!”
最后还是景隽不甘就这么被人忽略,干咳了一声。
“别闹,让我再睡儿。”
她随口应了一声,对景隽这般熟悉的是人,是完全没有半点抵抗力。
景隽冷嗤一声,谢晚凝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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