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且剧烈起伏的娇躯是这般清晰真实,寒风中散落的一瓣红梅自枝头飘落,滑落景隽修长有力的指尖,落在他要抬手扒去的衣襟之上,若罂粟般掩去了小太监拼命遮掩的春光,阻碍了年轻帝王想一探究竟的视线,谢晚凝一个翻身,整个人埋进景隽怀里,燥热的身子渐渐有些舒醒的征兆。
好霸道的药效,只要他一手下去,将答案揭晓以后,他将摆脱这些天来的一系列优柔寡断!
他本该是杀伐果断的帝王,不该被任何事任何人所影响。
挡路的人,杀了便是!
景隽伸手探去……
“皇上,江太医来了,方便进去吗?”
梅林外,宫灯与人影攒动,冯德海熟悉的公鸭嗓远远传来,清晰异常。
“她怎样了?”
紧紧盯着给小宁子把脉把了许久的江暮云,景隽一双充血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二人两手相接的位置,如果眼神能化成刀子的话,那江暮云目前伸出来给小宁子诊脉的举动,估计早被帝王这犀利眸光给千刀万剐了。
发现今晚皇上不同寻常的异样之后,江暮云果断松了自己一直给小宁子把脉的手,这什么眼神?
难道皇上已经知道晚晚身份了?
不过看这战绩……
就算被扒光,被扒光的也是,皇上?
晚晚身上衣裳这不穿得好好的,对上明显被人整理过的褶皱位置,江暮云盯着小宁子的眼神亮了,终究还是她这个小太医不懂了。
“没听到皇上的问话吗?”
见这小太医太没分寸,念及江暮云和小宁子之间的情分,冯德海到底还是向着干儿子的,好心提醒不知在想什么晃神的江暮云。
江暮云猛地回过神来,连忙翻找药箱,拿出可以缓解的药,呈上去:“启禀皇上,这是能缓解一些的药,宁公公所中药量太大就算真干了那档子事,也会留下病根,现在宁公公这种情况,必须找个干净的地方,尽快施针才行。”
“好。”
接过冯德海递过来的药丸,景隽直接将药塞进小宁子口中,打横抱起小太监大步而去。
江暮云跪在原地,许久还没回过神来。
所以,皇上这是和晚晚相认了,还是没相认?
分明小宁子平时对她淡漠又疏离,但在自己遇到困难的时候,小宁子还是会为她挺身而出,可江暮云到底没得到过小宁子准确的答案。
对某些事情,江暮云更不敢擅自做出什么回应,索性皇上看小宁子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之后,就让她离开了。
可江暮云怎么都没想到,下半夜,她又被冯德海从被窝里拖出来给小宁子看病。
江暮云上前诊脉,查看了下小宁子状况,如此禀报:“许是之前在雪地里忽冷忽热折腾受了寒,小臣开个清热去火的方子调理几天便可。”
“皇上,小宁子这边奴才自会找人看着,您这已经快一夜没合眼了,一个时辰后还要上朝呢。”冯德海不忍再次出声提醒。
景隽端详着怀中疲惫沉睡着的安静人儿,沉默半晌,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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