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兴叉着腰,有些不满地道:“大王又在跟秦国打仗,今年还不知道会不会多征粮,你拿粪便肥田,要是把苗浇死了,收成可就误了。”
“我也听说了。”韩川也没法解释,毕竟他自己都在担心这个。
韩信拉住他的手安慰道:“阿父,阿翁说他年轻时,听齐国人说过这个法子,只是我们这里的人不得其法,做不成功。但这法子是真的。”
“哈哈,我们老家也有,只是没我这法子好。”韩川哈哈一笑,这才知道原来齐国也有类似的法子,不仅是寿春都城的人会用。看来到底是淮阴这地方有点偏,好些东西都没传进来。
“哈,我便要试一试。兴,你且回去让你阿父安心,我只试种一半,也不至倾家荡产。”
石兴听他这样说了,自己想想觉得道理也不错,便应了一声不再多说。
韩川下午便一家一家拜访,得了许可之后,就将猪圈中的粪土铲出,运到自己地头继续堆肥。又去有牛的人家商谈,以帮助清理牛栏为交换,将人家的牛粪都弄来了,也免得两个儿子天天四处捡粪。
乡邻受过他的好处,都很爽快,只里公宋羊多问了几句,又问这法子能不能学。韩川本来就是要教人的,看他愿意现在就学,自然倾囊相授。好在只两户人家,桃溪里的粪肥资源还绰绰有余。尤其宋羊自己家也养了牛与猪,现在粪土全铲出来堆肥了。
堆肥需要时间,现在准备上刚好能赶上种水稻。
忙了好几天才完事,回家林芦给他烧了水,韩川哈哈笑着作势去扑两个儿子,惊得两人作鸟兽散,韩武更是大叫:“阿父臭臭!”
他天天跟猪屎牛粪打交道,身上那味就别提了,这两天回家别想亲亲儿子,更别想贴贴妻子。韩氏好说原也是富足人家,王孙之后,就算不能大富大贵,过得跟寻常富裕的平民差不多,但平常家里还是有点臭讲究,林芦嫁给他几年也受了影响,同样受不了他这一身味儿。
只是天天沐浴也不容易,他也就拿水擦擦,回家换身干净衣服,脏衣服也不洗,第二天干活继续穿。
可怜他这几天都一个人睡别屋的。
“芦,给我搓搓背。”韩川可怜兮兮地看着妻子,林芦白了他一眼,叫韩信带着韩武玩,进来关上了门。
泡在热水里浑身舒适,就是可惜这一桶水,按常理他洗过了还可以叫两个儿子来洗洗,但现在林芦是绝对不会让儿子沾一点的。
韩川吁着气,跟帮他浇水的林芦说起田里的安排:“忙完了收稻的事就要种麦了,不过有陈鱼,我应该忙得过来。就是到时候又要被人看稀奇了。”
“这两年桃溪里都跟着你种地,不会笑你,只会偷偷记着,明年看我们家的收成,再跟你学。”林芦也颇为自豪,舀起一瓢水,浇在韩川胸口上,又拍着他的肩让他坐起来,自己转到后面,果然帮他搓起背来。
不过又听韩川说了一会,林芦疑惑道:“你准备种的都是麦田,为什么不用稻田和粟田?”
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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