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莺歌一时不知该为哪句话感到惊讶,是容久的消息之灵通,还是他说要和自己一起办案更让人意外。
但她还是下意识皱起了眉,满脸写着不情愿。
要跟着他们一起行动?开什么玩笑?
她现在躲他都躲不及。
容久眼帘一掀,明知故问道:“你不愿?”
“若是我说……不,能收回成命吗?”沈莺歌不死心的大胆试探。
容久也不恼,反而笑意愈深,施施然吐出两个字眼。
“不能。”
沈莺歌:“……”
她就知道!这个黑心肝的不会这么好说话!
她一脸麻木道:“……督主愿意体察属下,乃是我们的荣幸。”
“如此甚好。”
容久起身走向门边,还没等沈莺歌松口气,就听他又抛来一句话。
“本督去更衣,你在这儿等着。”
沈莺歌哽了下,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
他停下脚步回头瞥她:“你不想早日抓到凶手?”
……行吧。
沈莺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本以为容久所说的更衣,只是换一身常服,却没想到片刻之后,他穿着之前去拈花阁时的侍卫劲装回来了。
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但像容久这般天赐的好皮囊,当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得紧。
既要隐藏身份,那再坐马车便不太妥当。
他们来到东厂门口,早已有人准备好了马匹。
两匹踏雪乌骓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前,通体乌黑油亮,鬃毛柔顺如缎,唯有四只马蹄处白得赛雪。
容久翻身上马,看向还在犹豫的沈莺歌:“还不走?”
“啊,来了。”
沈莺歌从喜提豪华座驾的惊讶中回过神,连忙跟上。
待两人纵马而去,东厂门口的两名侍卫才敢抬头。
一人不可置信地问道:“这人真的只是个小旗吗?”
另一人瞥了他一眼,成竹在胸的样子道:“拿着督主的令牌,还能同骑踏雪乌骓,这能是一般的小旗吗?”
“那我……我岂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追悔莫及地捂住胸口。
对方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兄弟,自求多福吧。”
嘤。
……又是不想干了的一天。
宽阔的街道上,因快到宵禁时分,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街边商贩也大多都已收摊关门。m.
他们前进的速度并不快,但哒哒的马蹄声还是吸引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视线。
沈莺歌觑了眼斜前方的容久,想了想,轻夹马腹行至对方身侧低声询问。
“不知督主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可需要我们配合?”
她有心想试探对方的目的,毕竟容久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耍她才多此一举,可对方又怎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
容久头也不回道:“无需,你们只当本督不存在,此次行事不可太过招摇。”
沈莺歌不禁腹诽,你本人就是个大写的招摇好吗,戴上面具身着蟒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摘了面具……这张脸就很招摇。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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