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下毒了!”棠溪铭识伸手便是要揭过叱卢润坤额头上的纱布一探究竟。
叱卢润坤抬手将棠溪铭识的手轻轻拨过:“目前无事,,今天一早我便混在仆役中打听了,京中贵女中,与你较为交好的人是狄家幺女狄蕙兰,狄家乃是名门大家,引领着郑国的读书人,他们家也出了众多的太子太傅,是各国分裂期间争相夺取的对象,不得不说,太后实在是好眼光,有狄家助力,你只要表现得没有那么蠢,太子之位对你而言夺取的几率很大。”
“所以,他们看中的也是狄蕙兰,这件事不好办,不知道画册中的人是如何走的,这对我们而言有些困难。”说着,棠溪铭识的额间闪烁出蓝色的符文,一阵冰凉的感觉从他的手掌传递至叱卢润坤的额头,抚平了燥热难耐,格外舒适。
“你干什么!”叱卢润坤紧紧攥住棠溪铭识的手,“又用神魄,不要命了是不是!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惜命呢,不怕死是吗!”
“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我只是用一点儿,又没事。”
“什么叫用一点又没事,你前面祭出神魄耗费了那么多本源,很难恢复的,我不需要你为我牺牲这么多!”说罢,叱卢润坤气鼓鼓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这厮,若是见到一个人这样就用神魄,几个神魄都不够他造的。
棠溪铭识笑了笑,不以为意,伸手摸了摸叱卢润坤的头以示安抚:“好,听你的,不到你垂危,我不再用了。”
听到这句话,叱卢润坤也没有再耍小脾气,她想了想如今自己和棠溪铭识的处境,她可以如此近距离接近楚昌恒,是因为楚昌恒是棠溪铭识,可是原本的婵儿不是叱卢润坤,所以,婵儿和楚昌恒没有那么深的关系,更何况婵儿是皇后娘娘的人,又和杜然夫有关系,以楚昌恒藏拙的举动来看,楚昌恒也不是傻子,婵儿和婧儿一样心思单纯,要想下药,只能下在膳食里......
一个与自己从来就不熟的,母后身边的人,若是深夜突兀的来送吃食,送完了还待着不走,期间,必定有诈,楚昌恒一定不会上套,那么就说明八皇子的计划没有成功!可是......
“在想什么?八皇子没有那么蠢对吗?”
叱卢润坤骤然抬头:“你也想到了!”
“嗯。婵儿心思单纯,众人皆知,楚昌恒和婵儿不熟,也众人皆知,所以......”
“所以,这已经和画中情形不一样了!”叱卢润坤紧张地站起不安地敲着桌子,“没错,画卷中的婵儿和楚昌恒根本不熟,八皇子不会借此突破口下手,他如今将计划扣在我头上,是因为我和你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原本人物的轨迹,遭了遭了,若是如此,画册中没有按计划进行,很容易使得载源幻境变成虚无,一个与终点对应不上的虚无,那就成了死门了,大意了!”
“莫急。”棠溪铭识给叱卢润坤递过一杯水,“载源幻境若有偏差,也不是没有扭转的可能,想想看,若是按照原本的轨迹,该当如何?”
“原本的轨迹——”叱卢润坤将手中的凉水尽数咽下,激动的情绪按捺了不少,“若是按照原来的事实,楚昌恒的才华显现,之后的贵妃之事必定会发生,只不过云妃被处死,贵妃未被禁足,但皇上想要处置左相,八皇子想要整治楚昌恒,都需要一个媒介,这个媒介便是——太后生辰宴!因为我们将原本的时间节点进行了提前,皇上有了囚禁贵妃激怒左相的理由,而八皇子也有了提前下手的对象,所以太后的生辰宴过的极为祥和顺遂。”
“不错,若按原本的计划,贵妃会在太后生辰宴上被刁难,而我也会在生辰宴上被下毒手。”
“是生辰礼物和酒。”
“什么?”
“礼物和酒!”叱卢润坤激动地站起,双手摇摆在左右,神色飞舞,“贵妃不擅舞蹈和琴技,一定不会表演,而其却擅丹青,便一定会准备礼一幅画送予太后,礼物一定会被皇上调换,此时,便可借此由头将贵妃禁足,而对于楚昌恒,最好下手的便是宴席的酒,将酒中下料,再在你中套之后将你送至偏房,里面便会有一个早已安排好的美人儿,等你中招后,再假意有人敲房门,装作毫不知情地破坏,而狄家是清流世家,一定不会允许他们的女儿嫁给一个在宴席上与旁的宫女颠鸾倒凤的人,届时,太后的计划,只能作罢。可是按照原有轨迹,楚昌恒中招的没有啊?宴席我也没去,想不到。”
“没有。”棠溪铭识坚定地望向叱卢润坤,“他没有中招。”
“嗯?为何如此肯定。”叱卢润坤不解。
“因为狄蕙兰,在宴席上的酒还未上的时候,狄蕙兰便差人将我叫了出去,送我画。”
“哦?”叱卢润坤将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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