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长姐饶命,我不治了,我真的不治了!”
回到将军府,夏云翰的屋子里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徐伯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双手捧着一碗刚刚熬好的苦药,欣慰无比的开了口,“少爷还是别叫了,这伤若不小心处理,怕是要化脓成疡,那可要遭大罪的。”
“徐伯,我现在已经很遭罪了,啊!长姐轻一点儿,要不,要不让徐伯给我换药吧?”
夏云翰原本以为夏云仙已经消气了,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
他光着膀子,肩头的伤口显得格外狰狞,夏云仙却是好笑,“幸好谨慎了,那匕首上竟是带着倒刺,你这伤需得休养上个把月,否则今后就不好使剑了。”
夏云翰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原本对白玉京稍稍改观的想法早已荡然无存。
“他一定是在报复我,拿把普普通通的匕首不行吗?大理寺的人就是花样多!”
“那可不?我们大理寺的刑具各有特色,夏二少爷若想试试,本大人一定不会吝啬!”
不想这时,一道玩味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一身清爽银白华服的妍丽男子已然大步跨了进来。
白玉京无视众人诧异的目光,撩开衣摆在旁边坐了下来,瞟到夏云仙手中的那碗药泥后眼神顿时就亮了,“这是不是那种怎么涂都不会好,只会越来越痛的神药?”
“你涂过?!”夏云翰不由得大惊,他怎么知道这东西是越涂越痛?
明明先前在马车上用的金疮药就挺好,他不得不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串通好的,为了让他刻骨铭心!
夏云仙分明注意到白玉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却是笑而不语。
当然涂过,那时候的她似乎才刚习医,就敢给他猛灌各种新药,原本几日就能好的伤生生拖了一个月,仔细想来,自己能活下来还真是命大!
夏云仙找了个借口把白玉京支了出去,这个人浑身的歪门邪道,她觉得若让夏云翰接触得多了,会学到很多不好的东西。
“这次的事情,多谢你了。”
院中的角落,夏云仙淡淡的开了口,白玉京望着她娴美的面庞不由得失笑,“就这么谢?”
她立刻往后退了几步,那个警告的眼神好像在说,这里可是夏家,若他敢乱来的话,她不介意跟他同归于尽!
夏云仙没有在开玩笑,白玉京有些可惜,这丫头真是和他越来越生分了!
“那棵树怎么没了?”
树?
只见他抬起眼望向墙角,手还在空中比划了一下,“隔壁院子不是有棵冠幅很宽的大树?”
夏云仙眸光一闪,他说的那棵树枝条很长,甚至爬过了高墙延伸到了夏云翰的院子,正是他所指的位置。
可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你对将军府似乎很熟悉。”
“你不记得了?夏老将军曾经收留过我。”
夏云仙柳眉一蹙,就见白玉京随手摘下了一根竹芯叼着倚靠在墙上,“你是不是发现越来越仰慕我了,所以想要了解我的过去?”
清风微幅,他发丝微扬,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可不知为何,夏云仙的眼前却好像出现了一道褴褛的身影,竟与现在的白玉京重叠在一起,她耳边还莫名响起了久远的声音。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不要随便了解一名男子的过去,否则容易叫人误会。”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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