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宴大怒之下,将那马鞭愤怒一甩。
男人力道大,那一鞭子极其吓人,连椅子都四分五裂了。
卿酒酒本能往后一躲,却没站稳腰磕在了桌沿上,而桌上还热烫的茶水瞬间便倒在了她身上!
卿酒酒:“艹!”
“王妃!”
江浔也搂着她的腰将她带离,立刻朝下人道:“拿冰块过来!”
季时宴没想到会这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要去抢卿酒酒,然而伸到一半就被卿酒酒踢开。
她眼中充斥的严寒,还有刻骨的疏离:“你的脏手别碰我!”
卿秀秀果真是个疯子。
为了让季时宴在意,服药装心疾。
又在这种时候,用自杀来转移注意力。
难怪季时宴对她深信不疑,她这样的手段,足以迷惑一个鉴茶值为零的睁眼瞎。
但此时一时间,晕倒在地的卿秀秀竟然无人理睬。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卿酒酒。
就连江浔也都微微冷笑了出来:“王爷不去关心关心秀秀姑娘怎么样了,还有空关心王妃?不过本王看也是,秀秀姑娘额头上那点血,应该不至于有性命危险,倒是王妃的烫伤,搞不好就毁了容。”
经他提醒,众人视线掠过卿秀秀,这才觉得,那伤口未免是过于不像自杀
“江浔也,你放开她!”季时宴怒目而视:“沈默,去找大夫过来!”
“承安王爷果然对秀秀姑娘关心备至,看看这急的,恨不能将大夫拎到面前来呢!”
“唉,到底那秀秀姑娘才是承安王的心尖肉啊。”
“这承安王妃这么丑,承安王看不上不是也很正常?”
众人正议论纷纷,谁知那江浔也突然一把抱起了卿酒酒,冲人群喝道:“让开!”
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时,已经抱着卿酒酒进了里间休憩室。
执画准备了烫伤药进来。
卿酒酒也没力气跟江浔也掰扯,刚才在大堂,她确实已经有些遭不住了,腰上火辣疼痛。
但她本性就是用完就丢:“宣王殿下也不怕待会传出去,别人说我们的闲话,不过谢过宣王,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
刚才江浔也当众抱起她,外头的人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呢。
江浔也却兴致勃勃,突然一把凑上来,抬起手微微触碰了一下卿酒酒的鬓发。
男人陌生强大的气味铺面而来,卿酒酒本能地有些抗拒:“你——”
只是她的反抗还没道出,已经被江浔也抢先一步。
对方根本没有给卿酒酒反应的机会,直接从她脸上撕下了一块皮!
——那是卿酒酒做来充当疤痕的。
为了让季时宴早日跟她和离,她总得立住丑女的人设。
而江浔也这一撕,撕掉的可就是她的人设!
“你想干什么?”卿酒酒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这个人是谁,究竟是哪一派的势力,自己都还半分都不清楚,就这样让他知道真实面目,其实是很危险的事。
江浔也嘴角噙着笑意,反而更逼近打量了一下这张脸。
肤若凝脂,气色上佳,配上那双含情眼,卿酒酒这张脸,跟丑女根本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这分明是一张魅惑众生的脸!
“本王竟不知,承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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