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扮丑的爱好?”
卿酒酒想从他手中抢回人皮,却被他一把躲过去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好凶啊,”江浔也还在笑着:“本王将你带离那里,你不感谢就算了,反而怒目而视,我很伤心啊。”
卿酒酒不会单纯地以为这人只是好心。
他从出现那一刻起表现出来对季时宴的敌意就不假。
显然是个笑面虎。
而且这人是小皇帝的亲叔叔,也就是说,他曾经定然也是卿涟漪忌惮的其中之一。
一个被发配边地的亲王,定然是上一场皇位角逐的失败者。
那他跟卿涟漪之间,定然也横着仇。
卿酒酒才不会单纯地相信这人会帮自己。
江浔也将人皮在手上晃了晃,玩味着道:“就连承安王都不知道王妃如此绝色,本王今日可算是惶恐啊,来日若有什么要相求王妃,还望不要拒绝。”
看看,狐狸尾巴等在这呢。
卿酒酒一把抢回人皮,手往外一指:“我要换药了,宣王回避吧。”
江浔也瞥了她一眼,遗憾地耸了一下肩:“本王理解,美人儿一般脾气都大,越美越大。”
说完倒也不再停留,躲了出去。
“姑娘,”执画一边帮卿酒酒解开衣服,一边问:“怎么办?”
要是江浔也真的将这事说出去,那会给卿酒酒招来很多麻烦。
“他不会说的,”卿酒酒露出腰际的通红,“他跟季时宴水火不相容,应当想利用我对付季时宴,反而不会太早泄露我的容貌治好的事实。”
卿酒酒并不怎么担心江浔也那张嘴。
她的腰虽然是真烫着了,不过还好没有起泡脱皮,抹了烫伤膏问题不大。
执画忧心忡忡:“今日一来,你在燕京城里就算是露了脸,往后来找我们的皇亲贵胄自然不会少,姑娘,这一路危险重重。”
她们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跟季时宴和离,带着云琅离开燕京。
但是步步走来,并不顺利。
太后的掣肘,季时宴的莫名其妙,还有相府的大夫人,现在还多了一个江浔也。
“既然逃不开,那索性就在燕京城里大展拳脚。”卿酒酒眼中的兴致一闪而过:“流亭湖今日一闹,肯定名声大噪,对我们来说,是机会。”
执画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但是此时,门口又传来季时宴的声音:“江浔也,你给本王出来!”
卿酒酒与执画诧异地对视一眼,还未作出反应,房门被季时宴一脚踢开!
只隔了一层覆着轻纱的屏风,褪了衣裳,由执画给她上药。
卿酒酒:“?????”
季时宴如此气急败坏,也是因为他赶来时,一眼就看见了屏风内衣衫半退的卿酒酒!
虽然背对着看不清别的,可是卿酒酒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和隐没在屏风的下半部分点墨上。
朦朦胧胧,看不清晰。
可也才最为诱惑。
季时宴有一瞬间甚至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直到被卿酒酒一只茶杯直接砸在脸上:“季时宴!你给老娘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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