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 时锦当即沉寂下去。
“你倒是说啊!左右有二爷撑腰,怕什么!”知画咬牙道。她性子简单,又对自家二爷有着莫名的信任,十分不理解时锦的犹疑。
以前瞧着时锦也还好,怎的现在变成了瞻前顾后的性子。
“我不记得了。”时锦叹了口气,道。
掉下山坡前,她记得自己被人狠狠搡了一把。还有赵六那恶心的态度,要说全是巧合,时锦不信。
然则即便她说出来,又能改变什么?
她心思重,想及姜小姐那张笑盈盈的脸,莫名打了个寒颤。
瞧着纤弱的女子微蜷着眼睫,不知在想些什么,知画刚刚与她玩笑的心思也淡了些,当下起身道,“我先去与你盛些粥来,你且歇歇罢。”
医馆里只有小米粥,热腾腾还冒着热气。时锦趁热吃了粥,身上也攒了些力气。
她挣扎着想起身,“我已没有大碍,应是可以回去了。”
知画却扶住她肩膀,递了一碗苦药汁予她,“着急什么!二爷今儿个忙,连府里都没回,便是你回去,也无事可做,倒不如在这里自在歇一歇。”
时锦端了药碗意。”陆六于这一点颇有顾虑。
他们缇骑司受陛下直辖,便是各大臣阴私里的宅院纠纷也能查个一清二楚。然则这次太子遇刺一事,陛下仅着了大理寺研判,怕是想要两位皇子互相制衡,借此稳固朝堂吧。
但,缇骑司司都范程是个变数。
先是缇骑司把从钱掌柜那里套来的李林甫贪腐证据递于二皇子之人。接着二皇子发难,太子萧策因着此事被陛下敕令在家静思己过,二皇子一脉借此大肆结交朝廷重臣,陛下焉能不忌惮?
因此陛下又借二皇子妃并侧妃醉酒失德的名义,对二皇子又施以惩戒,借此达到独揽朝堂的目的。
即便如此,到底是二皇子占得先机。太子想要逆风翻盘,便只能先下手为强,这才有了自导自演的太子被刺一事,矛头直指二皇子一派!
陆六瞧着兀自把玩茶杯的司都,心下凛然而肃,这般算无遗策,司都到底在里面又使了多少手段?
以朝堂为棋盘,等闲落子,亦能掀起滔天巨浪。
银白无脸面具下的司都瞧不出喜怒,别人亦无法窥探个中心思。就在陆六惴惴难安之时,给大公子开脸,为的是笼络大公子。没成想那燕儿在与孙姨娘起争执时,竟意外落了胎。瞧着月份,竟是三月有余。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知画睨时锦一眼,满脸幸灾乐祸。
“意味着什么?”时锦心中已有答案,但瞧着知画跃跃欲试的眉眼,不由得配合问道。
“这说明,燕儿早在大少奶奶同意她当通房之前便与大公子珠胎暗结。啧啧,真是出好戏!”她的眉梢眼角含笑,“你是没瞧见,当时大少奶奶那个脸黑的,真跟锅底似的。”
时锦瞧她促狭,不由得微抿了唇,点了点她额头,轻笑道,“别人的事,你怎的这般上心?说的就跟你瞧见来着。”
“哪能呀!我也是听那日在场的小丫鬟说的。”知画吐了吐舌头,“那燕儿是个泼辣的,在她手底下受气的小丫鬟不知道有多少,这下子可解气了。”
“闲话莫提,这事咱们之间说说便可,莫让第三个人听见。”时锦又不放心般嘱了她一句,“那个燕儿,怕是遭了大少奶奶的厌,以后也风光不起来了。”
“时锦你怎的也跟司棋姐姐一样,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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