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芦村民们顿时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一张张脸涨成紫棠色。
“干他们!”
受不住羞辱的青芦村民们,愤怒大吼!
“对,干他们!”白村长亦气愤的高举烟枪。
“噗,哈哈哈哈!”望水村民,昂头大笑。
有人嚣张起哄:“白老头,你这把骨头,老子用一根手指,就能戳趴你!”
倏然,白村长静静看着对方阵营,收敛怒意。
他高声问站在身后的,青芦村民们。
“昨晚的野猪肉,香不香?”
青芦村民们不知老村长,这么问是何意?但还是大声回答。
“香——”
白村长轻哼。
“他们蝙蝠上插鸡毛,算个鸟!”
随即,白村长昂起头,大声鼓舞众人。
“我们最近吃饱喝足,他们在牢里过得猪狗不如,谁先趴下还不知道呢!”
青芦村的村民们一听——诶?确实如此啊!
青芦村民们顿时士气大振!!!
“干他们!!!”
青芦村民们声音洪亮,一个个激动得,像打了鸡血。
他们无惧无畏,心底只有一个信念。
过去总打不赢的望水村民,现在只是纸老虎。
青芦村这次能打赢!!!
青芦村一雪前耻的机会到了!
“冲冲冲!”
季婈看到青芦村民们,如猛虎出笼一般,气势无两。
她顿时知道,青芦村赢定了!
白村长的眼睛太老辣。
望水村的人,大狱蹲久了,一个个手脚无力,脚步虚浮。
战力确实大不如前。
不然她也不可能周旋这么久。
“砰砰砰——”
望水村的人,一个接一个被打倒。
青芦村的村民们,心怀必胜的信念,竟超常勇猛,一敌二,一敌三比比皆是!
老神在在的胡庆,慌了!忍不住大骂。
“猪狗养的,你们回手啊!饭桶!打啊!一群孬货! ”
望水村民们,都有些懵。
青芦村的人,是吃大力丸了吗?
怎么这么厉害???
他们苦苦支撑,可他们多少天没吃饱饭了?
力不从心啊!
此刻,再一听村长胡庆,难以入耳的叫骂声……
望水村的人心底一阵难受。
有人干脆自暴自弃,放弃抵抗。
青芦村的人一看,对方都抱头蹲下了?
他们不至于没品的,对着人家的脑袋捶,纷纷遗憾的转身,寻找下一个目标。
看到这一幕的望水村民们皆一愣!
只要服软,对方就能放过他们?!!
顿时,放弃抵抗的人,越来越多。
本就跳脚的胡庆,看到望水村民这副怂样,顿时气得昂倒。
“砰——”
突然,有一人跑到胡庆身后,举起石头朝胡庆的脑袋上砸去。
所有人惊愕的看着,正举着染血石头的季吉祥。
胡庆慢慢回头,看清是望水村的季吉祥后。
他瞪圆了眼!
“你……为……”
胡庆话没问完,骤然眼前一黑,身子轰然倒地,彻底晕死过去。
季吉祥乍一看到胡庆脑袋上,拳头大的坑!
他也吓了一跳,手中的石头啪的掉在地上。
“我,我,不是,对,都是胡庆老贼策划绑季婈,我,我是为民除害!”
谁也想不到,季吉祥会如此无耻!
打架的时候,躲得远远的,眼看望水村打架输了,又赶紧对胡庆下手,撇清关系。
季吉祥真小人也!
望水村民眼神复杂的,看向季家一家人。
季秀红埋怨的看了眼季吉祥,骤然,她的视线扫到不远处,行来一队人马。
她顿时大喜!
季秀红和赛凤仙,三步并作两步,朝那行人冲过去,欢喜的行礼。
“民妇见过大人。”
大人?什么大人?
青芦村的村民们,纳闷的打量着眼前,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
只见此人,面相阴柔,头戴乌纱,身穿青色县令官服。
虽是个七品县令,却官威摄人!
白村长等人见季婈看到来人,脸上并无惊讶之色,当即小声的问。
“婈丫头,你知道那人是谁?”
“县令,刚上任的,汾通县的县令。”
季婈抿了抿唇,望水村的这些疯子,就是此人放出来的。
什么?这是新县令?!
青芦村民们,顿时露出敬畏的神色。
白村长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问题。
“新县令一上任,望水村的人就放出来了?”他喃喃出声。
原本对新县令,无比敬畏的青芦村村民们,心底骤然咯噔一声!
这里面没有新县令的手笔,谁信?
“嘶——”
青芦村民们,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对方来者不善啊!!!
蓦然,季婈发现,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
视线里带着审视,轻蔑以及深深的恶意!
季婈眯了眯眼,毫不畏惧的看回去。
突然,新县令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一抹瘆人的笑,声音阴冷且缓慢。
“青芦村民,寻滋挑衅,聚众斗殴,难以教化,今打入大牢,以做惩戒,都锁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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