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伏徽好了后,便不曾见过她,太古也不曾将与她说的那番话说与伏徽,包括那幅朱墙绿绦,太古心里不禁赞叹,果真好画。太古不知,若伏徽知道了会如何做。无论伏徽怎样问她,太古只低头为那张制了许久也不曾做好的琴髹漆。
伏徽昏沉了许久,全然不顾责罚,只日日去那桐树山伴日升云霞,太古只觉劝不住他,便请了莫小少爷,莫小少爷,最会吟诗作赋,纨绔子弟,饮酒享乐自是不在话下。太古想着,让莫小少爷陪伏徽恣意潇洒一番,许会好些。
韶伏徽又被责罚了,因他回来后又胡闹了一番,摔了一屋子彩绘陶瓷,那可是韶家至臻之器,价值不菲。太古见他时,他正饮着一坛坤醪露:太古,这是仓央水酿,仓央水甜,最适消愁。
伏徽你们今日玩的不开心?
莫小少爷今日难得不俗气一次,邀我去赏画,平波沙渚,一色天水,幅幅均是好画,尤其那幅碧青纯玉如意,云霞洛洛,绕堤薰薰,是新晋贵妃所作。
太古一时也提了酒饮下,仓央水甜,当真能够消愁。
那画作这般精巧,或许,她画了许久。
葛蠡会作画精巧之人比比皆是,如何便是她所画。
那画里一株晕了轮廓的风信,那般意境,只有她想的出,她的画我最懂,画里有水有风,挥毫夏梦,伏徽将酒坛猛的摔下:只不曾有情,也不曾有我分毫位置。从头到尾,不过我一厢情愿。
或许她心里有你,不过无可奈何
可她怎么不与我说?若她愿意,我总能有办法。
是有办法,太古将酒坛递给伏徽:与皇帝抗争,置家族于危险境地,真是个好办法。
原来你早知道?伏徽抬眸:原来你们都知道?
伏徽你不必如此,以后总有我陪着你,若你喜欢作画
太古不曾说完,伏徽拂袖跌跌撞撞走到门口:不送你了,太古。
后来,宫里举行乐音宴,伏徽邀太古一起去时,太古正打磨那张琴,伏徽已许久不曾与她好好说话了。
怎么?有求于我便来与我说话了?太古冷言冷语。
太古,那时我胡乱朝你发脾气,你竟当真生气了?
乐音宴,韶家定不允你去,劝你别白费力气了。
不允我去,太古你可以,以你这奏乐技艺,定能入了宫。伏徽欲摸着太古正斫的那张琴,不待触碰到,便被又被太古拍了手:不许碰我的琴。
真生气了?伏徽柔了柔手:太古,你去只奏一曲,顺便让我做伴随侍从,只一曲便好。
不去。太古放下琴,转身走到门口:不送你了,伏徽。
太古到底去了宫里,伏徽在身后抱着她那张琴:太古,一会你预备弹奏哪首曲子?伏徽心里有些紧张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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