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只一眼,就讶异道:“看你很眼熟,你是谁?”
那名男子也认出了她,惊喜道:“公主!”又打量了一下她浑身上下,最后落到了她的左手上,“公主,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不是有膏药吗?”
她更加讶异:“你是香萝国的人?”
男人回答:“我是单岳,奉贤国人。流落在香萝国时,被大公主选中,送到了府上,才有幸成为公主的人。”
这么一说,云丫丫方醒悟过来,难怪她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来,可是他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跟着过池演吗?”她问。
他笑道:“侧驸马见公主不在,就将我们都安顿了,知道我是奉贤国人,就将我放了来。我求了侧驸马放我回家,却不知我父母都不在了,房子也被亲戚霸占走了,不好意思再去找他,只能暂住客栈,如今更是没地方可去。”
“过池演可在这里?”
他摇头:“侧驸马不在,回到冒顿国去了,还有其他郎君大都跟着他。”
云丫丫点头纠正他:“在这里没有侧驸马。”
单岳懵懵懂懂地点头答应了。
她不知道去哪里,现在又碰到无处可去的单岳,所幸她还有头上玉簪,可以凑合一晚:“要不我们去客栈吧!”她将玉簪拔了下来。
单岳又将玉簪给她插回去:“公主若不知道去哪,那跟我走吧。”
就在云丫丫以为他会将她带去他父母的房子,会为了她,要跟亲戚吵上一架。她也做好了准备,帮他将房子夺回来,不让他无落脚之处。
不想,他却将她带回到太子府。
看着大门上两个烫金大字,她停住了,迟疑地看着他。
他是什么意思?是想用她来领赏?
单岳微笑着解释:“我父亲跟太子殿下是忘年之交,感情深厚,死在了这次战役中。我跟太子相熟,只不过没有告诉他我的处境,现在没地方去,只好来投奔他了。”
她始终无法迈进一步。
单岳敲了敲门,木迎先迎了出来,看到是他们,高兴道:“你们终于到了。”听起来好像早有预料。
将人送到,云丫丫转身要走,木迎旋即跪下,恳求道:“云姑娘,你真的走了,我们的命可就没了,现在钟离还吊在那儿呢。”
她回头,赫然看到一个男人倒吊在马厩那,还来回晃荡,马稍微一动,都能碰到马屁股,如果马尾巴抬起来,那味道
这整人的法子真的比打板子更让人难受吧!
见钟离没有性命之忧,云丫丫不理。木迎赶紧跪下,拱手再言,将事情原原本本告知,只为化解误会:“我一看到醋姑娘出去,顿觉有异,就赶紧进屋查看,方发现您也不在了,这才闯宫找的殿下,殿下丢下一切匆忙赶来。那些闹事的人我们不敢大批轰走,一直都是如抽丝般先将厉害的几个弄走,让事态缓和一些,这些天殿下一直在找临照王的证据,今天再晚一些,就抓到了,太傅已经答应去拿了,看到你出去,什么都不顾了,马不停蹄赶去,却看到你跟临照王在一起。他是在意你的,看得比他自己还重!”
钟离也看到了她,如遇大赦般兴奋:“王妃,不对,公主,云姑娘,救救我。”已经口不择言,胡说八道了。
他这一声大叫惊动了跟前的黑马,转头朝着他脸上舔了舔,他受罪般地哀嚎着。
这一幕倒是好笑!
云丫丫说服自己,自己只是为了钟离,谁叫他被罚是因为自己呢,她不能不讲义气。
踏进了府里,刚巧看到小红端着一盘鱼进了饭厅,看到云丫丫,兴奋道:“小姐,这是殿下特意交代买来的虎鱼,你最爱吃的。”
云丫丫顿觉脚步轻快许多,心情跟着飞起来。很快洗漱了,带着单岳就往饭厅里奔。
一道身影急匆匆赶到,她险些被碰倒,却是醋莹的贴身丫鬟捧着一个四方雕玉流云盒来到天昭冥跟前。
他将盒子打开,拿出一块墨先体贴地放在自个鼻尖嗅了嗅,然后摊开手递给她:“你喜好书画,我搜遍了全城特意找来这一方墨,里面掺了松香还有一品香,很是名贵。”
醋莹惊喜地接下,凑到跟前嗅了嗅,娇柔道:“多谢殿下送我这么香的墨,我定当好好珍藏,决不辜负殿下的心意。”
“东西买来就是用的,你若不用,我买了起无意义。”
醋莹点头,满面春光:“好,我日日用它,这样就感觉殿下在我身边一样。”
“这样才好!”
“可是殿下,近日并非我生辰,殿下为何突然要给我买东西?”
“我送你东西不喜欢吗?”
“没有,我很喜欢。”醋莹害羞道,将墨收好,连同盒子放在自己的胸前。
“好了,东西收好,再不吃,饭都凉了。”天昭冥体贴地夹了一块鱼肉,为她剔除掉小刺后,放进醋莹的碗里。
醋莹这才不舍地将墨交给贴身丫鬟,交代千万收好。这才拿起筷子将碗里的鱼肉放进嘴里,一脸幸福。
云丫丫停在饭厅门口,看着她最喜欢的虎鱼被他亲手喂给了醋莹,她嚼了嚼涩口的夜风,忽觉一只手将她的五脏六腑狠狠抓紧,轻轻一拨,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连眼睛都没抬,眼里心里只有醋莹,如果不是嘴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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