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云舒近来进步如何。”
糟。
他们几个凑一起能干什么正经事,金子期都不确定这个两个混账要找他家师姐做什么,但是他知道,一个做错倒霉的就是他。
但有师淮山的好处就是,不需要找太多了借口就能进入长老阁。
果然,畅通无阻。
长老阁是整个天衍宗最宏伟的宫殿,门前种植成片的灵竹与兰草,汉白玉砌的地板望不到头。
几人刚到这个宏伟宫殿的门口,石砌的大门自行打开,门口处那座不太扎眼的石狮双眼闪烁着幽蓝的光,喊了一声“淮山君”。
师淮山径直往前走,间歇回头看了几人一眼,又转回去带头领过去。
一边走着一边不经意问道:“孟裕怀最近在做些什么?”这句话是对池霄说的。
云清峰的大弟子自幼被掌门和师淮山带大,人向来没什么心眼,反而纳闷道:“师叔不知?师尊在长老阁闭关了。”
师淮山的脚步一滞,又继续往前走。恰逢经过小道来到正厅。
长老阁很是空旷,整个天衍宗即便是主峰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多方石柱高筑,往里走金碧辉煌,都是些珠光宝气,穹顶高达百余丈,每一处墙壁凹陷处,摆满了各处典籍。
三三两两的白衣仙人飞起又落下,核查放置法器典籍。
见门口处有人来了,有些不在意,有些回头朝着众人点头致意,又继续忙着手头上的事情;有些抬眼有些惊诧,放开手中的事,“淮山来了。”
师淮山这个人傲极了,即便是如此骄傲的人,见到了一众白衣仙人,也得端肃行礼。几个小辈也跟着一齐拜了拜。
“听说云舒近来有所进益,领着孩子们过来切磋讨论。”
那位白胡子仙人欣慰的眼睛眯成一道缝,“你家这个闺女可算是前途无限啊,去吧,这时候温巳应该也在。”
师淮山却没有走,状似不经意问,“听说孟师弟最近来长老阁闭关了?”
白胡子仙人仍旧在笑,“这有什么稀奇的,他小时候一闭关就会被你师尊扔进来,现在大了总不能嫌弃咱们这。”
师淮山没话说了,行了一礼又领着几个小辈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来到长老阁的后院。
穿过三两回廊,却意外的遇上了温巳。
此刻正端着一碗叫不出名的东西,脸上掬着一股子兴奋的笑,不如她人前那般端庄,到像个孩子似的,几分紧张,三分兴奋。
但好像已经注意到这边的人,脸上所有的笑意收敛了回去,立刻切换成一双死鱼眼,恨不得还要给师淮山翻个白眼,“你来做什么?”
没了那些长老,师淮山的臭脾气又回来了,吊着一双狐狸眼,冷声道:“去看云舒,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见不得吗?”
碍于小辈们都在,温巳只是轻嗤一声,“啧,难得你想起来她是你女儿,她在我洞府,你自己过去。”
说完温巳端着碗换一个回廊走了过去,众人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亭中坐着一个人,而温巳就是朝着那边去的。
那人背对着众人,白发如霜,用金冠束起。滚金白袍铺在地上,高山仰止。
那人单手撑着自己,见温巳过来微微侧颜,苏沅只是看到对方挺翘的鼻梁,以及白的发光的手。
那双骨节分明但有些苍白的手接过温巳的碗,一饮而尽。
苏沅眼睛微眯,觉得那个背影像一个人,一个被他忘记在记忆深处的一个人。
金子期心里藏不住话,看着温巳那边小声道:“那是哪位长老啊,我怎么没见过。”
金子期自幼喜欢跟师云舒混,几乎认全了大部分长老阁长老,却没见过这样的。
师淮山收回视线领着弟子们继续走,难得回应道:“长老阁副座。”
“卧槽那位渡劫期的长老?!!”
苏沅浑身一震,他来了天衍宗十年,就是忌惮长老阁这个人才迟迟不肯动手,他回头还想再看个清楚,亭中已经空无一人。
就好像刚刚那一刻就像幻觉一般。
金子期还在喋喋不休那位长老的英雄事迹,打开话匣子便一刻也不肯休息。
池霄被强行拉过去跟师云舒打了一场,好不容易维持了平手。等师淮山走了师兄弟俩才开始打听孟行的动静。
闻言师云舒也是一愣,“孟师叔?听师尊说已经出关了啊,他没回去?”
苏沅生气了。
身为魔尊这么多年,谁不是尊着敬着,可怜巴巴去寻人,结果人一句话没留就走了。
池霄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讷讷道:“师尊应该有自己的事情,没事就好。”
……
眼见着孟裕怀的生辰到来,云清峰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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