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店小二的质问,江离瞬间傻了眼。
他一脸懵逼,心情从未如此复杂,这店小二真是好重的心机!先是假装拿钱往店里走,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去银面军西营里报了官
怎么,穷酸道士身上就不能有个几千两银子吗?!
偏见!
天大的偏见!
可惜,就算江离这样认为,银面军肯定也不会这么想。
果不其然,下一秒,几个银面卫兵围了上来,根本不听江离的任何辩解,不由分说,就要把他绑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江离自然不能开锋神笔,也不能再把临泽令拿出来装逼,毕竟此事已经被店小二闹到了报官的程度,如果再拿清泽道人来说事,只会更加引人侧目,招来口舌。
因此,江离只好束手就擒,另做打算。
江离深感荒谬,无奈地浅笑一声。
要说上元灯节之时,他置身潜入长安坊偷取帝京舆图,在蔡伦的狗鼻子下,他都能全身而退,银面军甚至根本不知道有他这一号人物。
没想到今天就在街边茶摊喝个茶,结果栽在了一个店小二的手里,如今居然就要被银面军绑回去了。
命运啊......真是妙不可言。
就这样,江离前脚还在路边喝茶,后脚就踏进了银面军西营的大牢。
穿越进小说之后,江离曾设想过无数中坐牢的理由,比如在赌坊抢钱、在青楼白嫖、在宫里打人......谁知道,他第一次坐牢,竟然来得这么诡异,这么突然。
他扫视这牢房的样子,一块狭小的地方,铺满了破碎的干草,上面甚至还有干涸的血迹,臭气熏天。
此外,一张满是破洞的白布就是床,一块历尽沧桑的木板就是桌,整个牢房里最有价值的,便是那困住犯人的铁柱铁锁......
江离学着古装剧里的那些个典型的犯人,双手抓着铁柱,朝着外面大喊。
“官爷!我是冤枉的!”
果然,屁用没有。
像这样的话,这里的狱卒一天估计能听到几百次,自然当做了耳旁风。
又过了快一个时辰,到了放饭的时候,狱卒通过铁门下一个狭小的口,推进了一碗馒头,趁此机会,江离连忙和狱卒拉起了关系。
“官爷官爷,贫道可是认识你们银面军的范指挥使!”
“笑话,”狱卒对江离不屑一顾,“这帝京城西边,谁不认识我们指挥使!”
“诶诶,贫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和你们范指挥使有些交情,只要”
“得了吧!你一个偷钱的道士,还敢跟我们指挥使攀关系,痴人说梦呢!”
狱卒摇了摇头,觉得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道士甚是可悲。
“你还是先把饭吃了吧,等待会儿把你一审问,把那几千两的失主找出来,呵呵,到时候才有你受的......”
“审......审问?”江离并未看到危险,而是看到了良机。
“敢问狱卒,到时候审问贫道的人,可是范指挥使?”
“嘿,我说你这臭道士,怎么不依不饶的,我们范指挥使事务繁忙,哪里有空来牢里审犯人,就算你偷的银票数目不小,也顶多是由副指挥使来审,你啊,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狱卒一走,江离便一屁股坐在了矮木桌上,陷入了思考。
如今牢房里只有他一人,他可以用锈笔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去,可此事颇有风险,如果银面军发现到手的道士插翅飞了,定会认定他是一个妖道,此后他在帝京行医,便会多出银面军的层层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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