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铺子折腾了这么久,也没多少顾客进店啊。”
岳青凝尴尬地摸了摸头:“这不是最近这段时间忙吗,正是因为生意不好,所以我才要花更多的心思在铺子上啊!”
“你即对文学颇有见地,便更要去学堂了。京城中贵家公子小姐都会去那儿学习,你若表现出众,一来可以堵了那些非议你的人的嘴,二来也可多结交些女眷,为你的铺子宣传。”
岳青凝仔细想了想,好像说得有些道理。
楚涵野拿出一本小册子,交给岳青凝。
“上面是参加学堂的人员名单,以及家世介绍,上学前抓紧时间熟悉。崔先生为人严苛,但很惜才,你最好不要出错惹事,略略表现就行了。”
碧环不知道楚涵野对岳青凝说了什么,只见她斗志满满地回到院子里,手里捧着个册子努力记着,让丫鬟们抓紧时间给她梳洗打扮。
一切准备妥当,秦致带着见面礼,送岳青凝来到了京师学堂。
刚进学堂,岳青凝傻眼了。
有句老话叫什么,冤家路窄,她今日算是见识了。
学堂的第一排案几上,依次坐着元如歌、元牧修、楚凄婉,除了元牧修,其他两个女人看见她,又是惊讶又是嫌弃。
元如歌小声地凑到楚凄婉耳边道:“怎么这么晦气,哪儿都有这个人!”
楚凄婉上下打量了岳青凝一番,鄙夷地附和元如歌:“以为自己读些书参加些宴会,就真成了小姐了。”
恰好岳青凝听力不错,两人说的话都收入耳中,心中不停地翻白眼。
她们以为自己高兴和她们遇见吗?
心中谨记着楚涵野说的话,岳青凝面上不显情绪,恭敬地捧着见面礼,走到崔叶白的面前,福了福身子。
“崔先生,今日学生第一日入学,特献上启灵山名匠雕刻的双衡比目玫佩。日后学生定当谨遵师训,刻苦研学!”
崔叶白微微点头,面色严肃不为所动,示意岳青凝入座。
岳青凝的座位设在了元牧修的身旁,因为没到讲学的时间,学生们时不时两两交谈。
岳青凝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眼学堂众人,默默地在心中和小册子上的名单对应。
“岳姑娘,日后我们便是同窗了。”元牧修嘴角噙着和善的笑意,主动同岳青凝搭话。
岳青凝对他的印象还算好,客气地回礼。
“殿下为何也要来这京师学堂学习?”
“我和如歌来自北国,对中原国的文化不甚了解,陛下就安排我和如歌师从崔先生学习。”
一旁的楚凄婉和元如歌一直默默关注着岳青凝,见她与元牧修相谈甚欢,楚凄婉别有深意道:“如歌,殿下对岳青凝似乎很感兴趣啊!”
元如歌也瞧见了,心中愤愤:“这女人还真是水性扬花,勾搭完野王和三殿下,现在又来勾搭我兄长!不行,我得去揭破她这狐狸精嘴脸。”
楚凄婉拉住了她,瞟了瞟崔叶白:“崔先生在呢,别激动。”
元如歌只能作罢。
崔叶白拍了拍手中戒尺,示意讲学开始。
“前几日老夫讲到了荀子的《臣道》,今日诸位便两人为一组,讨论对为臣之道的见解。”
竟然还要分组?岳青凝算是插班生,和学堂上的人都不熟,便在一旁沉默不语,等着最后剩下谁就和谁一组。
以往常是元牧修和元如歌兄妹俩为一组,今日楚凄婉忽然拉住元如歌,道:“如歌,今日我同你一组吧。”余光瞟向元牧修。
元牧修见楚凄婉同元如歌二人在一起,便转身询问岳青凝:“岳姑娘,不知可否与我一组一起讨论呢?”他想要看看岳青凝能说出什么样的见地来。
岳青凝笑了笑,大大方方地答应了。
“那我兄长怎么办呀?”元如歌原本还担心自己走了元如歌没人搭档,结果一转头就看见元牧修和岳青凝凑在一块讨论起来,心中更是气恼。
楚凄婉却心中暗喜。
岳青凝就是这种见异思迁、贪慕财权的人,元牧修比楚涵野更加温柔贴心,要是岳青凝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就不会同她抢楚涵野了。
“谅她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就让你兄长看看她是个多么粗俗的人,就会对她失去兴趣啦!”
讨论了一阵子后,众人安静。
“有谁第一个来说说?”
元如歌站了起来,先是不屑地看了岳青凝一眼,然后高傲道:“夫子,荀子说,身为臣子,若侍奉明君,应当顺从其意,对君做到顺、敬、忠,不可对财富、权利过分贪婪。”
崔叶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确为荀子所表达的意思,那公主你是怎么看的呢?”
“我觉得他说得很对,当今圣上便是明君,但是某些权臣仗着自己有些战功,便大肆敛财敛权,不敬圣君,便是不懂得为臣之道!”
说罢,有意多看了岳青凝两眼。
在场的人都不敢作声,不可思议地看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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