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甩着帕子敲了下脑壳,满眼惭疚的望着向蓓宁,表里称赞,内里嘲讽:“蓓宁啊,往日二婶待你也不薄吧,你妹妹霜儿没你漂亮,没你有才华,没你家世好,好不容易寻门好亲事,你也不忍心搅黄了吧”。
“我们不是罪人。”向蓓宁倔强的美眸看着她们,纠正。
沈玉傲气的抚了抚簪子,撇撇嘴:“待皇上为你们正名后再说吧。”
“啊呀,我还炖着燕窝呢。”
“我的衣裳还未收呢。”
“蓓宁啊,婶婶们忙,你自己喝喝茶吃吃点心,吃饱喝足了再走啊。”刘琦说了句打发的话离了花厅。
游离的向蓓宁离开时猛的看到她们杯中的茶是上好的云顶雪翠。
此茶皇上只分给了摄政王君无渊和三王爷君玄离。
因为前世,向蓓宁自是知道他们向家遭人陷害惨死是君玄离和云家的手笔。
现在看来,向家二房三房也逃脱不了。
不然,像这等通敌叛国之大罪,为何他们能独善其身。
向蓓宁丹凤眼里的恨多了几重。
雨帘斜打在草木屋檐上,向蓓宁沿街在一间茶楼瞧见了正与人议事的摄政王君无渊,君无渊着锦面长袍,外罩紫色罩衣,眉目如画,掩着茶轻润薄唇,感受到视线循着望去,看到向蓓宁宛如看到陌生人般,淡淡收回视线继续道:“此次本王要抓的人行踪诡异,有人看到他最后所去之地是……”
最后三个字,君无渊以唇语无声的吐了出来。
“此地村民飞扬跋扈,团结一致,不好闯入。”
坐在君无渊对面的是大理寺少卿吕元白,一脸的白面书相,二人关系甚好,他斯文道:“的确如此,执掌文书探查一无所获,擅自闯入又不合规矩,他们究竟把私盐藏到哪儿去了?”kánδんu5ζá
君无渊彼时正查贩卖私盐盐石的案子。
向蓓宁欲往他处走去,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将她掀翻在地,她在地上滚了一圈,五
脏六腑被震的剧痛难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在晕倒之前她似乎看到君无渊的衣角朝自己翻飞而来。
向蓓宁再次醒来时发现身处医馆,父母亲和兄长担忧的围在她身边。
“蓓宁你总算醒了,吓死爹娘了。”
“妹妹,哪里觉得不舒服?”
向蓓宁摇摇头,满眼茫然的看着周围,抬手发现擦破的掌心还缠着一块云绸灰色丝帕:“是谁送我来的?”
医馆的郎中道:“是摄政王送你来的,见你手掌出血便给你止了血。”
“摄政王……”向蓓宁喃喃:原来她不是幻觉。
“是啊,摄政王,本来是撞倒你的人要把你送来的,结果摄政王没让,还把撞你的人给送到官府去了。”郎中道:“这看病的钱也交过了,你们不用担心啊。”
向蓓宁心下一动,鬼使神差的把帕子扯下来塞进袖口里,她强撑着爬起来:“多谢,爹娘,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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