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回过神来后,他泪如雨下。
张布衣见此,满意的笑了,还真行啊,如此一来,这身份的人设和价值度获取方向就有了啊!
“可还要钱?”张布衣带着笑意,微笑间,声音如沐春风般的问道。
男子这才一个激灵的清醒了过来,先是给张布衣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才回道:“不卖了,不卖了,再也不卖了!”
张布衣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此那就回家过日子吧,这烟草,以后万万别再碰了,否则贫道来日再见,可就不是这般局面了。”
“多谢道长大恩,多谢道长大恩!”一旁,醒过来的妇人,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不断的给张布衣磕头。
张布衣一挥手,法力化作劲力,将两人给托了起来,道:“行了,回去好生过日子吧。不过他来日要是再染烟毒,我可要除害的。”
“记下了,记下了!”不用妇人回话,男子就主动的应答道,言语间,还不断的作揖。
张布衣不再理会一家三口,而是转过身来,发现众人都眼神奇异的看着他。
“正松道长有解‘烟毒’之符?”康广仁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今日让他意外之事真是太多了,先是看到传闻已经羽化仙去的青玉观观主,出于好奇,上前搭讪。
发现是真人后,以为之前羽化是谣传。紧接着突然又出现化符救人,吹气解烟毒这等神奇事情。
张布衣笑了笑,道:“算是吧,之前为此研究了不短时间,总算略有所成了。”
“能有道长,真是大夏百姓之幸!”康广仁得到肯定答复后,大喜道。
张布衣似乎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摇头道:“此法并不能推而广之,需要贫道亲力施为,没法散符大夏,以绝烟草毒害的。”
康广仁闻言,面色微僵。
张布衣则转身来到茶摊前,将碗递给了摊贩道:“居士,谢过你的碗。”
“不用谢,不用谢!道长太客气了!”摊贩激动而小心的接过碗,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看其样子,是要拿回家供起来的节奏。
本来打算给两文钱的张布衣,动作一顿,摸出了一张符,道:“居士也是个有缘人,此符就送于居士吧,要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小毛病,焚之入水,喝下即可!”
摊贩惊喜间,毫不客气的接过符纸,道:“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言语间,态度异常谦卑。
张布衣笑着摆了摆手,重新来到康广仁的面前,道:“走吧,居士,再这么当猴下去,咱们就该影响交通了!”
康广仁闻言,愣了愣,才明白张布衣话语的意思,笑道:“哈哈,确实该走了,不然就该有捕头来赶人了。”
言语间,两人迈步离开,一群的围观者,齐齐目送他离开,然后讨论声瞬间大了起来。
好几个聪明的,更是跑去茶摊摊贩跟前,企图买下他的符,或者碗也行。
可惜那摊贩打死不愿意出,护的死死的,说什么也不卖,说是仙缘,要一代代传下去。
片刻,半个城都知道,青玉观观主正松道长。
有人说:他吹气如霞,仙光阵阵。
有人说:他只碗拘云,可解世间诸般病痛。
还有人说:他点水化琼浆玉露,可生死人,肉白骨。
也有人说:他修为通天,有化符渡人,符水还魂之能,乃得道真仙。
······
两人离开了街道一段距离后,周围就没了人跟随,大概是怕冒犯到他。
当他们一行,重新恢复之前的逛街之态后,两岁大的康有为,没了之前对张布衣的惧怕,多了几分好奇,频频的偷窥张布衣。
张布衣仿若未觉,内心却有了笑意。
小样,这真要是只肥羊,绝对跑不出贫道手心的!
“道长今日之举,是欲出山?”康广仁看着张布衣,开口问道。
张布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看了看周边街道上,面黄肌瘦的行人,答非所问的道:“你说,要是大夏没了烟草毒害,能崛起么?”
康广仁愣了愣,不确定的道:“或许吧···应该吧···一定可以吧!”
断断续续的连续几个回答,语气和神态却也从茫然到坚定,声音也从听不清的自语,到铿锵有力。
张布衣也微笑道:“我也觉得一定能呢,虽然······可能要许多年的时间。
虽然贫道做的可能没什么用,已然成了定数,但是贫道既然来了,终归要做点什么才能静心啊!”
康广仁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一刻他发现,面前的人,虽然是个道长,但那颗心,却比如今许多读书人还热,还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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