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东西,在家忍不住寂寞,在外面偷野,还和野男人私信往来,不要脸的东西。说完就走。
盛静宜感到自己脑子里一片雾水。心想:自己和谁有私信往来了?一会儿问肚子里孩子是谁的,一会儿又说什么信的事。真是莫名其妙。感到无比的委屈。眼泪就下来了。
二公子刘家兴出来,看到刘顺生一个人坐在厅堂上生闷气。上去就笑嘻嘻地问:阿爹,大清早的,一个人坐在这里,生谁的气呀。
刘顺生无奈地说:家风不正呀。这不要脸的东西,在外面偷野,把我刘家的脸给全丢尽了。
刘家兴惊奇地问道:阿爹您这是在说谁呢?谁在外面偷野?
刘顺生气呼呼地说:除了盛家那个宝货,还会有谁?
刘家兴不觉得大吃一惊。说:嫂子应该不会呀,不是说她怀孕了吗?
刘顺生气呼呼又说:怀孕怀孕,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种。
刘家兴思索了一下。说:阿爹,我看嫂子应该不会,她绝对不是那种人。
刘顺生看了刘家兴一眼又说:还不会的。那个野男人还给她写了情书。正好被你姆妈捡到。这笔迹肯定不是家琪的。这难道还有假?
刘家兴也感到奇怪。又说:这倒也奇怪了。嫂子过门才没多久,她平时又不出门,在南浔她会认识谁呢?
刘顺生没好气地说:这我哪儿知道呀。
刘家兴又说:阿爹,您们也要冷静冷静,还是冷处理比较好。这事我感到有点蹊跷,没有那么简单,弄不好要闹出人性命的。
盛静宜靠在床上流泪,脸上的快乐,别人看得到,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感觉到?她越想越委屈。刘家琪莫名其妙把门踢成这样,还进来骂自己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雅?这不明不白的,真让人死不瞑目。还问肚子里孩子是谁的的种。这种冤屈的事谁能够承受得了。难不成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从娘家带来的?于是,她咬咬牙,一边哭,一边用拳头使劲敲打自己的肚子。
这时,正好丫鬟迎春进来。
迎春见状,连忙上去拉盛静宜。哭喊着说:少奶奶,您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这样会对孩子有影响的。
盛静宜哭喊着:我要刘家给我一个公道,给孩子一个公道。
迎春哭着说:少奶奶,您把自己身体糟蹋了,再给您公道有什么用?您还是听迎春的,好好养身体才是。
经迎春一说,盛静宜也住了手。但是,还是在号啕大哭,她真的是伤心透了。
迎春觉得这事非同小可,于是,她出来去禀报老夫人。
佛堂里,刘夫人邱妍妍正眯着眼睛数着佛珠。
这时,迎春进来,哭丧着说:禀报老夫人,早晨大少爷和少奶奶吵架了。大少爷把房门都踢坏了;少奶奶在用力敲打自己的肚子,这样会对肚子里的宝宝有危险的。
刘夫人一听,阴阳怪气地说:门坏了,那倒也好,野男人来了也省事了,省了开门关门的;肚子里人家的孩子么,我们刘家也管不了那么多。你去告诉她,我们刘家好心把她养着,是为了她能给刘家传宗接代,而不是为了养野种。
迎春一听大吃一惊,一直与人为善的夫人,今天怎么突然也说出这样刻薄的话来。
迎春,虽然还是个姑娘,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夫人的话,还是能够听出问题的所在。心想:自己与少奶奶是寸步不离,少奶奶怎么会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呢?作为一个下人,自己又不能和夫人理论,于是,翘着嘴,沮丧着从佛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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