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昌笑道:我说话哪里有不算数的?哈哈
董其昌夫人徐爱珍也笑着道:那倒也是门当户对,啊,都是知根知底的。
三个人说得哈哈大笑,倒把兰兰说得面红耳赤,拉着母亲的胳膊,低着头。
......
下午一点,刘家大院门口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轰!轰!八响长铳振得半天响。
一顶大红花轿停在刘家大门口,新娘还没有出花轿,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都要一睹新娘的芳容。
有点道:他们两家呀,真是门当户对。
有的道:以后新郎官的劣性不知道会不会改?否则也是害了人家。
这时的陆金花,拉着春花的手有意挤在前面,也道了一句:新郎官啊,不知道已经睡了多少女人。说完转身就走。
......
新娘出花轿,迎接她的必须是男方同辈的男女青年,自然,刘家兴成了主角。
站在一旁拉着母亲看热闹的兰兰,看着走在前的一位秀气斯文的英俊少年,小时候经常还和他一起玩耍,可谓是青梅竹马,如今已经相貌堂堂。想起来父母和刘伯伯的谈话,情窦初开的她,不由得心中的小鹿砰砰直跳,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新郎新娘拜过天地入洞房。
刘家兴和一些家人,代表刘家向在场看热闹的人群发放糖果。
刘家兴抓了一把糖果发送给一位姑娘,姑娘微微一笑。道:谢谢家兴哥哥。
刘家兴惊奇地道:哎呦,原来是兰兰妹妹,多年不见,妹妹长得越来越漂亮了。
董兰兰撅着嘴,娇滴滴地道:您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您可知道,人家有多想你呀。
刘家兴笑道:你看我这几天有多忙,过了这几天,陪你玩。
董兰兰微微点点头,嗯的一声。
......
婚宴罢,宾客还没有完全离去。
房间里,新娘盛静宜却闷闷不乐地坐在床沿。她的耳边里始终响着刚才还坐在花轿里听到了的两句话:“以后新郎官的劣性不知道会不会改?否则也是害了人家。”“新郎官啊,不知道已经睡了多少女人。”
这时,刘家琪迫不及待地拿起秤竿要挑去盖在新娘头上的红头盖。
盛静宜伸手一挡。道:且慢!
刘家琪一愣。
盛静宜道:我问你。“以后新郎官的劣性不知道会不会改?否则也是害了人家。”“新郎官啊,不知道已经睡了多少女人。”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刘家琪一惊。一副很委屈的样子道:你什么意思啊,我又不知道是说的,他们在说谁?也许你听错了。你刚来,这些话何从说起呀?
盛静宜道:听错?我坐在花轿里,就听得有人就在议论。
刘家琪把秤竿一扔,委屈地道:哎呀,哎呀,这简直是胡说八道。天地良心,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刘家琪作为一个男人,至今还没有碰过女人呢。我刚才还在担心,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真不知道新婚之夜是怎回事呢。
盛静宜又道:这些话也不会是凭空而来。
刘家琪道:这肯定是有人嫉妒我而已。
盛静宜又道:我远道嫁到这里,远离亲人,受到委屈连诉苦的地方都没有。不觉眼泪直下。
刘家琪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放心,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新婚之夜,应该开开心心才是。说罢,就将盛静宜压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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