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身体有点不对头,人总是感觉懒洋洋的,整天想睡,有时还有感觉导游恶心。肖雅担心自己是怀孕了,她也知道,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有例假了。按理说女人知道自己怀孕了应该感到高兴,可是肖雅高兴不起来。她真的搞不清楚,如果怀孕了,肚子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如果是刘家琪的那倒好说,那是名正言顺的。但差不多时间里,亨利、陆连奎、刘家琪三个人都和自己发生过关系,所以,三个人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如果是陆连奎的,还马马虎虎,只是等孩子长大了才看得出来像谁,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周边的例子不是没有的。但如果是亨利,一生下来大家就知道,那是个混血儿,不说人家也一目了然。尤其是亨利这个人,不仅仅欺骗了自己的感情,让他白睡了那么多次不说,差点儿这个家被他骗得倾家荡产,还多亏了这位陆大哥,总算挽回了损失。如果真的是陆连奎的孩子,那倒也好,给他生个孩子,也算对他的一种报答。但如果是亨利的那怎么办?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如果以后知道父亲是谁,让孩子如何来面对?想来想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不管怎样先想办法确定是不是怀孕了,如果是,只得和陆连奎说自己是怀了他的孩子,以后慢慢再想办法。
晚上,陆连奎回到住处,见肖雅已经懒洋洋地躺在那里,陆连奎还以为她已经在那里等自己呢。于是,脱了衣服,就要趴到肖雅的身上。肖雅使劲推开陆连奎。说:老公,和我您说一件事,这几天,我总是感到人很不舒服,恐怕,恐怕我已经怀上了您的孩子。刚怀上应该不要做那事。
肖雅原以为陆连奎听到自己怀上他的孩子一定很高兴。谁知陆连奎皱着眉头说:怎么会这样呢,我们也只是玩玩而已。你怎一点都不注意呢,那怎么办?
陆连奎的话‘只是玩玩而已’,给了肖雅当头一棒。肖雅问道:怀了你的孩子难道你不高兴吗?
陆连奎直截了当,赤裸裸地说:有意欢乐,无意生子。
肖雅这才意识到,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玩的。
陆连奎接着说:那这样,今天归今天,明天归明天。明天你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果真是怀孕了,就把它做掉,否则,以后叫我还怎么玩呀。一边说,一边就去解衣扣。
肖雅像被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来。万万没有想到,这种男人会怎样。于是,像一只杀白的猪,第一次毫无表情,毫无反应,毫无感觉地躺在那里,任其宰割。
事罢以后,陆连奎躺在那里,不满地说:你今天怎么啦,像一头死猪,毫无反应,多少没有劲啊。
肖雅无奈地说:也许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只图一时的痛快,过了就什么也不管了。
第二天肖雅一个人无奈地来到医院。
一位老中医诊着肖雅的脉。微笑着道:夫人,恭喜您,您有喜了。
肖雅听后却高兴不起来,一脸的沮丧,一脸的无奈。她真不知道肚子的孩子究竟是谁的。而且,陆连奎很明确如果自己真的是怀孕了,陆连奎就是要他把孩子做掉。
老中医笑着说:夫人那我给您开几服包胎药,你也要好好注意休息,特别是近三个月,尽量不要同房。
肖雅苦笑了一下。说:谢谢老先生,保胎药也不用开了,我回去和我的男人商量了再作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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