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这一哭一闹原以为会把刘家琪所吓倒,谁知刘家琪是大少爷脾气,根本不当一回事,你脾气大,他脾气更大。他也手指着肖雅怒道: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所做的不要脸的事,你敢说没有做过!你说没有做过,老子拿出证据来给你看,到时我把你扔到黄浦江里去喂鱼,你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不信你试试看!
刘家琪又说:还亏你哭,这里又没有死人,好像是冤枉了你,受了委屈似的。
刘家琪这一吼,倒真的把肖雅吓住了。
肖雅心想:难不成他真的掌握了证据?哦,想起来了,那天自己和亨利在房间里做那事,伙计荣林就在外面,他肯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是自己出来假装叫他帮自己去买胃药,好不容易才支开了他,亨利才出了门,否则,亨利还出不来。于是哭着说:我这一辈子也算瞎了眼,跟着你这种没有用的男人。自己老婆被人家欺负了不帮老婆出气,反而责怪起老婆来了。哎呀,我这命这么那命苦呀!哭的好像很伤心似的。
肖雅这话等于自己已经承认了。刘家琪真是气急败坏,他竟敢给自己戴绿帽子。怒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亏你还说得出口。这大半天的,你又和谁去约会了,你给我老老实实讲来,否则,老子今天非要你的小命。
肖雅一听,心里明白,肯定是那个多嘴饶舌的荣林告的密。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站起来手指着刘家琪怒道:你有本事你去问他呀,不满足他你能把五十包丝经拿回来吗?价值要一百多万啊,怎么啦,被他睡一下,你又没有少了什么东西?如果他再给我一百多万,叫我和他睡,我也愿意。哼,只允许你们男人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就不允许女人有一点点小的偏差,你和丝厂里那个叫小琴的姑娘暗地里来往,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是我给你的面子。那个陆大哥帮我们那么大的忙,不好好的谢谢他行吗?何况,今后咱们在上海呆下去,还不是还要靠人家帮忙?脸皮能值几个钱?我还不是为这个家着
xyi想?一副理由充足的样子。
刘家琪一听,简直哑口无言,人也简直差点儿瘫倒在沙发上。
肖雅继续说:肯定是那荣林在你面前多嘴多舌,老娘非要撕乱他的臭嘴不可。看看他以后还敢多嘴多舌的。说着,就往里面走。
刘家琪说:不要找了,他不干了,已经回家了。
肖雅气呼呼地说:他不干了也好,也省了我们家三餐饭。他不走,老娘也要辞了他。xyi
刘家琪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刘家琪把五十包丝经卖了,带着款项和肖雅一起回到了南浔。
回到南浔,他们一到丝厂,傻了眼。因为,没有生丝货源,加工生经,基本上已经停工。
主管见刘家琪进来,连忙迎上前去。说:东家,您总算回来啦,您再不回来,厂里真的要出大事了。外面已经议论纷纷,说刘家琪丝厂要倒闭了。厂库里您赊来的一百五十包丝经,客户怕拿不到钱,也把丝经全拿回去了。
刘家琪无奈地坐在椅子上。而肖雅,却不以为然。冷笑着说:拿回去就拿回去呗,‘死了张屠夫,不吃带毛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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