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松笑着说:恩人,我已经说过,我蒋云松再穷也不会去偷,不会去抢,这是做人的底线。我认为,做儿子的连母亲下葬的费用都要人家来花,这是做儿子的大逆不道。实不相瞒,我把家里的一件宝贝当了,才得来这些银子。
刘家兴笑着又问道:你把家里的什么宝贝当了呀?
蒋云松感到刘家兴在怀疑自己感到很委屈。说:恩人,我听说过,我的祖上原是严州府的大户人家,爷爷曾是三品武官。从小家人给鄙人定了一门娃娃亲,女方张家是当地有名的收藏大家,我家的聘礼是一只上好的翡翠玉兔,因为鄙人属兔,女方张家回赠了一把青峰剑。后来,张家遭到了不幸,全家被“长矛”“满门抄宰”,估计张家姑娘也已经不在世,留着此物也没有意义了。再说,恩人替俺娘付了棺材钱,不把这钱还了,我实在寝食难安。
刘家兴感叹地说:哦,原来如此。那你知道这把青峰剑的来历吗?
蒋云松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不知道。
刘家兴笑着说:这是春秋时期的东西,叫“越王勾践”,是少有的珍宝。
蒋云松一听大吃一惊,有点后悔当时把它给当了。
刘家兴笑着说:不要急,是你家的东西,给你好好的保管着。东西还是你的。说着出来了。
晚上,刘家兴和姚小莹靠在床上。
刘家兴笑着对姚小莹说:嘿嘿,我看呀,这两个严州府老乡说不定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第二天上午,紫英莫名其妙被姚小莹拉出来,姚小莹对紫英道:你把领子解开,胸口让我看。
紫英红着脸看着姚小莹,疑问着,夫人哪里吃错了药,要看自己的胸口。
姚小莹知道自己说话出现了漏洞,笑着道:不要误会,我不是要看你其他东西,而是要看你胸口挂的那块玉佩。
紫英这才慢慢转过身去,掏出那块玉佩,交给姚小莹。
姚小莹拿过玉佩仔细看了,又转向紫英问道:请问紫英姑娘,哪来此物?
紫英红着脸道:乃是我家祖传,是小女子定情之物。如今,人世变迁,今非昔比,说不定郎君已不在人世,或者说早已为人之夫,如今已无意义。不知少夫人为何问及此事
姚小莹感叹道:那是天意啊!
紫英感到少夫人得话有点莫名其妙。问道:不知少夫人如话是话是什么意思?
姚小莹笑着说:也许世界上就是有很多巧事。人家的定情之物在你身上,你的定情之物在人家身上,难道这不是奇事?
姚小莹接着说:据蒋云松说,他的祖上原是严州府人士,爷爷在县衙做官。他从小就有一个娃娃亲,是当地一家财主姓张,后来,他爷爷遭人陷害,他随父母逃离家乡,才落得如今这个田地。而张家也遭到了不幸。你身上的玉佩就是蒋家的定情之物,而蒋云松身上有一把青峰剑是张家的定情之物,难道这不是巧事?
紫英一听傻了眼,难不成自己恨之入骨的这个小“长矛”就是自己的郎君。真是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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