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莹的一番话把盛静宜说的有点心动。她说的也是,现在这世道,男人最不缺的是女人。特别是这种大户人家,那个老爷、公子少爷,不是三妻四妾的?他如果把女人直接带到家里,你又如何?再说自己的父亲也不一样,听说还在外面养了的。反过来,如果一个女人在外面勾勾搭搭还了得?一旦被自己的男人知道了,不要你的老命才怪呢。哎,这就是做女人的命。
来到刘家也已经有两年多,可悲,就新婚期间三个晚上住在一起。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想想也伤心。
吃罢晚饭,盛静宜早早的回到房间,特地把火盆的炭火添得满满的,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没有把房门关上。
刘家琪吃了晚饭,在外面逛了一大圈,犹豫了一下,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于是回了家径向着房间走去。
刘家琪见房门没有关,嬉皮笑脸的推门进去,随手关上房门。到了里面见盛静宜穿着睡衣,耷拉着脑袋,眯着眼睛好像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一样。
刘家琪环顾了一下房间,火盆里的炭火烧得红红的,整个屋子都是暖烘烘的,床头还放着自己的睡衣,所有的行动都在告诉自己,她在等自己。
刘家琪二话没有说,拿起睡衣到卫生间冲了个凉。迫不及待地上了床。
盛静宜没有说话,挪动了一下身子,给刘家琪让出了位置。这时的刘家琪一把抱住了盛静宜。
盛静宜没有言语,也没有反抗,任其主宰。但是有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感觉。
也许耳鬓厮磨,身心交汇的那一刻,消弭彼此之间的隔阂,应该是最有效的处理方式。一面被摔得粉散的镜子在一种特殊的“润滑剂”中慢慢地被修复。
一段时间下来,盛静宜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言语也多了。
看到儿子刘家琪与媳妇盛静宜重归于好,刘顺生也实为高兴。
一天,刘顺生对儿子刘家兴说:家兴啊,我呢一辈子就你和你哥两个孩子,虽然你们俩不是一个母亲生,但毕竟是一个老爸。你们是一根藤上长的瓜。如今啊,你的事业搞得有声有色,而他呢,真是天晓得,也不知道我怎么养了那么个不争气的东西,整天的吊儿郎当的。怪不得连你嫂子都瞧不起他。现在好了,他们俩重归于好,也宽了我心。全家好,才是真正的好。今天啊,我和你商量,你啊,给他适当的安排一些事做,也可以收收他的心。
刘家兴笑着说:阿德,一家一主,这事您用不到和我商量,反正啊,您看着办。
刘顺生笑着道:他这个人啊,我知道,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做。有时啊,口气比力气还要大。现在啊,又快要到了春茧、春丝的收购季节,有些事啊,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看辑里丝厂就让他去管管,实权不要放给他,等于就放两只眼睛在那里,毕竟是自家人,总比外人强。
刘家兴笑着说:那就听您的。这两天,就让他到厂里去转转,摸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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