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对自己很严,毕竟她自己也没有小孩,也没有让自己吃多少苦,尤其是舅舅去世以后,她一个妇道人家,要管住两张嘴,还有人情世故,有多么的不容易,平时怨恨舅妈对自己管得严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倒也产生了对她的好感。接着说:是啊,想想她也真的是很不容易。
林江说:我知道你的身世。你从小就缺少父爱,放心,我会加倍的补偿你。说着,一只手拉住了红英的一只手。
红英的手第一次被男人拉住,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说不清楚的感觉。只感觉浑身是热乎乎的。她也真想有一个结实的肩膀好好的靠一靠。
林家。
林夫人正在老爷林学泗商量。
林夫人说:那红英姑娘长得倒也漂亮,人看上去也知书达理,尽管现在是人家的丫环也才不久,我看这门亲事就定下来吧。
林学泗捧着水烟袋“咕噜咕噜”吸水烟。笑着说:只要阿江满意,我们做爹妈的也管不了那么多。
林夫人说:那这样,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就请媒人到他家要个年庚,卜个卦,看看他们是否合适婚配。
正在这时,林江进来。听到父母正在议论自己和红英的婚事。笑着说:阿爹姆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信这个?尤其是那些算命的视力障碍者,他们原本都是胡说八道,他们怎么不给自己的命好好的算一算?我看啊根本用不到这一套。
林学泗笑着说:看来阿江已经吃了秤砣铁了心。哈哈。
林江微笑着不语。
林学泗笑着说;那这样,请个媒人和他家大人沟通一下,定个时间下聘就是了。
林江笑着说:其实,已经有人去她家探过口风。她呀,原本出身也是好人家,还在她三岁时家庭发生了变故。那短命的“长矛”把他家烧得一干二净,父母都被烧死了,她呀那时才三岁,正好在舅舅家,才逃过一劫。从此她就没有了爹妈。由舅舅、舅妈把她养大。前年,舅舅去世,她才出来帮了人家。
林学泗感叹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林夫人也动情地说:那也苦了这孩子。
林学泗又问道:那她舅舅家姓什么?她自己又姓什么?南浔差不多的大户人家我怎么不知道?
林江笑着道:据刘家二公子所说,她家姓顾不是南浔当地人,而她舅舅家姓钱,是南浔北里村人。
林学泗仿佛若有所思。
林江笑着接着说:据刘家二公子所说,就是她舅妈要的彩礼比较高。
林学泗问道:那她舅妈开口要多少彩礼?
林江笑着说:她舅妈开口要三千斤大米。
林夫人一听哈哈大笑。说道:三千斤大米价值并不高,按照面前市场价格也不过是几万大洋,难道她舅妈想要去开米行不成?
林江笑着说:其实,她舅妈也不是这个意思。意思是把她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也真的不容易。
林夫人笑着说:那好说那好说。我家也不会亏待人家的。太少也拿不出手,也不像我们这种人家做的事,我们自己还要面子呢。
娘儿俩说说笑笑。
而林学泗却反而有点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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