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干的不错。”赵雄听了孙子的话后很满意。
“…”赵应勇不知道说啥,是解气,可儿子的招数属实有点损。
“大勇,多和你儿子学学,你就是太心实。”
“是,爹。”一如既往的夸孙子贬儿子。
“我去与秀儿说说这个事,保准听了高兴。”蒋氏抱起娃子说走就走。
“真的吗?太好了,今天我多做几个菜,咱们也庆祝一番。”李氏感觉天都透亮了,宋春生不时的给林家使绊子,让林家人恶心透了,嗯。
李老拐一家一大早把乔寡妇押送到了县衙,面对李家的指控,乔寡妇不认罪,说自己是被迫的,是村长对她用了强。听到县衙宣宋春生到堂对峙,族人把正在镇上医馆医治的宋春生抬到县衙。
好多村民步行去了县城,尤其是被宋春生欺压过的村民,就为了看宋春生会有什么下场。
“青天大老爷啊,都是这个妇人的勾引,我是一时不察才着了她的道,我是冤枉的。还有,昨天是有人故意放火,我被打的遍体鳞身,县太爷您要替我做主啊。”
“勾引?是谁在我丈夫死后头七那天来我家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是谁许诺半年后抬我家去做妾,我是眼瞎心盲才信了你的花言巧语。昨晚那个人怎么没打死你!”
“你…你说
,昨晚那个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我一介寡妇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认识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们又不是天天在一起。”
“呵呵,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自己做下的恶呢!”
乔寡妇毫不掩饰对宋春生的失望,进了县衙她就知道自己这次完了,那么死也要一起死。
“我是村长,怎会作恶。”
乔寡妇懒得理他,娓娓道出宋春生在她家酒后说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听得县太爷直拍桌案。
“你血口喷人,我没做过这些。”要不是骨折,宋春生恐怕早上去堵住乔寡妇的嘴了。
“大人,宋春生欺负的大多是村里的村民,他们可以作证。”
听着两个人互相推卸罪责,县令大人气的一敲惊堂木,“尔等休要堂前喧哗,犯下的罪行不由你二人说了算,来人,去十家子村传证人到堂。”
“大人,不用去村里,我们自己来了。”话音刚落,林大桥便带着几个村民走了进来。
走在前边的赫然是林大桥和李老拐。
“大人,我是村民林大桥,年初我欲买村里的荒地,他为了从我这捞到好处横加干涉,扬言绝不卖我,要不是有县丞大人解围,我是决计买不成的。还有因为旱灾,我本想在村里和李家庄各打一口大井,供村里人吃用,只因先给李家庄打井,他就到处造谣,说我有钱不给村里花,只会巴结别人。”
“大人,我是村民李老拐,乔寡妇原是我儿媳,守寡后和宋春生勾搭到一起,丝毫不顾廉耻,明目张胆,我们来县衙告状,却连门都没进来,我儿还被宋春生收买的人打断了腿。”
“大人,我是村民张石头,我家地与村长侄子家的地挨着,宋成才家种地年年往我家这边挤,这些年我家少了三垄地,与宋家发生争执后,他们不但不还地还讹了我一两银子,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
“大人,我是…”
……
已经十几个证人了,宋春生头上的汗越流越多,不知是疼得还是害怕。
“好你个宋春生,作为一村之长,不能替村民解决生计困难,反而为祸村里,不堪为人。自今日起撤去村长一职,赔偿受损村民相应银两,后续事宜由县丞负责监督。!”
“大人明鉴,让我们这些被宋春生欺压过得人重新站起来了,为了感谢您,我决定捐赠五百两银子为其他吃水紧张的村子打井。”
“好,好,好,你是个大气的,林大桥,本官带县里的百姓谢谢你。”
于县令这段日子确实是焦头烂额,各地呈报上来的旱情越来越重,别说地里的庄稼,眼见着吃水都要成问题了。
林大桥的捐的银两不多,但是这份心意是于县令最心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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