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英子出事,背起她就往林家跑。
林家人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林大桥出来的时候,郑老头已经打开了大门。
“大桥,快,英子受伤了。”
“怎么弄的?”林大桥几步跑到蒋氏跟前,接过闺女软绵绵的身体,心疼的像刀刮一样。
“家里进贼了,让我俩打晕后,我去取绳子的功夫,那贼人就撞倒了英子。”
“真是胆大包天了,看我弄不死他。”英子的几个舅舅这段时间为了方便干活都住在林家,听见动静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大哥,你带着人先过去,我先安顿好英子。”
“放心吧,你只管顾好英子。”大舅哥李有富带着哥几个往赵家去了。
“郑叔,你去请村中的郎中过来。”
“哎,我这就去。”
郑婆婆扶着蒋氏,林大桥夫妻俩护着闺女,赶紧进了屋子。
“怎么样?许郎中,我闺女有没有危险?”李氏看着闺女额头上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心都揪到了一处。
许郎中诊了好一会儿,才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了林家人摇了摇头。
“情况不容乐观,本来上次磕到头就没养好,这次又如此严重,我已经给她做了针灸,却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我看你们还是去镇上请刘郎中
看看吧。”
李氏听到村医许郎中的话顿时就晕了过去,幸好只是晕过去了,并不大碍。
“许郎中,您再给玉容看看吧,我看她也有些不妥。”郑婆子一直在蒋氏身边,突然发现蒋氏脸色惨白,冷汗涟涟。
“赵家媳妇有小产的迹象,我马上给你开几副安胎药,千万记得,不可动气,要卧床休养。”kΑn伍ξà
镇上没有宵禁,林大桥决定摸黑去镇上请刘郎中,马车赶的飞快,不到一个时辰就把刘郎中给请了过来。
来之前林大桥把自家闺女的情况大致说了下,刘郎中忙说不能耽误,让林大桥加快速度,下车的时候一把老骨头都快颠散了。
来的时候李氏已醒,看着炕上没有醒过来的闺女和躺着的蒋氏,她恨不得把贼人千刀万剐。
“赵家媳妇的问题不大,好好养着就行,这女娃子的的问题确实有些严重。”
“头部瘀血,要靠药物和针灸一起进行。醒来是时间问题,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后天,或者永远都醒行不过来,你们需要有心里准备。”
林大桥和李氏听的心里凉涔涔的,他们恨老天不开眼,闺女糟了一次罪不行,还要遭第二次罪。
林老爷子不在,他忧心亲家侄子们把人给打死摊上人命官司,看到林大桥带着郎中过来,他赶紧去了赵家。如果他听到郎中的话,恐怕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别气馁,希望还是有的。”刘郎中看着林家人悲伤的神情,十分同情小姑娘的遭遇。
针灸没反应,药物喂不进去太多,英子吞咽的反应很微弱,林大桥夫妇俩急的满头大汗。
“病人无意识,强灌也没用,慢慢来吧,能喂进去多少算多少。”
大半夜的林大桥把刘郎中安排到客房里睡了一会儿,打算天亮再送回镇上。
赵家那边,众人在林老爷子的劝说下把人装到麻袋里扛到了林家。
林大桥打开麻袋一看,即使被打的面目全非,他依然从衣服和声音上认出了这贼人就是本村的宋成才。
林大桥随手抄过大舅哥手里的木棒,对着宋成才的脚腕猛砸,“说,为什么去蒋家偷东西?为什么撞晕我闺女?”
回答他的只有宋成才忽大忽小的叫声。
“别打了,妹夫,脚腕手腕已经让我们打折了,你再打就打死了。”李有富赶忙抢过木棒。
“现在怎么办?”二舅哥李有荣问道。
“送官,我闺女醒不过来,我就让他用命抵。”
麻袋里传出来呜呜的叫声,听着像是在求饶。
“大家交替着休息一下,明天跟我去县衙。”林大桥心里最在乎自己的闺女,害了闺女的人他怎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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