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只说帮自家老爷抓几个月的药而已,还说她的老爷年过八十,不能服用陈旧的草药,必须要新鲜的草药,不然会出人命。”药坊老板如实的告诉她。
颜若栤刚才是为了能争取到最新鲜的草药,才故意撒着谎言,编着告诉药坊老板的。
“算啦,可能我搞错了,这个人交给你处置吧。别留活口,免得惹麻烦。”青倰崖嫌烦,让药坊老板去处理。
“好的,交给小人。”药坊老板将武阳珺拖到下面一间地牢里,暂时关着。
随后,青倰崖和药坊老板前后,若无其事地出来,“青姑娘,请慢走,下次有货,会再通知你的。”药坊老板假装向她道别。
青倰崖点点头,几个围着花倾城痴迷的婢女,一见到自己的主子出来,就立刻恢复原貌,畏怯跑回去。
青倰崖瞥了一眼花倾城,似乎完全瞧不起他,一扫而过之后,傲慢的走了。
花倾城远远的站着,都感觉到被她的藐视眼神欺负了,他不由的吐说:“长得美丽,却这么没礼貌的女子,我才不会看上你呀。”
他看了看厢房,药坊老板都走开了,却迟迟不见武阳珺的踪影出来,他心里猜想着:“难道我刚才顾着闲聊,没有留意到她,她已经回去找颜姑娘。有没有搞错,走了也不通知我一声。真是的!”
于是,他有点气呼呼回去找颜若栤,颜若栤只见他回来,却不见武阳珺的踪影,并急问:“阿珺呢?她去哪里了?”
花倾城比她更加的疑惑,反问:“吓?她还没有回来吗?我刚才一直在外面站着,也好像没有见到她出来过,我以为她没有叫上我,就自己回来先。”
“奇怪了,阿珺去了哪啊?她有没有跟着那个女人出去了?你们刚才是怎样合作的,怎么不见她出来。”颜若栤担心的摇着他的肩膀问。
“我,我刚才真的不没有留意到她,我在外面引开那些婢女,她自己一个人溜了进去,我不知道她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奇怪的是,出来的就只要那个女人和药坊老板,而且他们好像完全没有见过她似的,若无其事的就这样道别离开了,我也真的一塌糊涂了。”
“真的被你气死了,她可能出事了,我们要立刻到那个厢房里看看,是怎么回事?”颜若栤焦急的拖着他一起走去。
两人来到厢房门前,发现大门已锁,连门窗都锁上了。
正好这个时候,小药徒过来告诉他们,说要抓的药已经打包好,随时可以拿走了。
颜若栤拖延时间地说:“小徒,我还想找老板商量一下,下次要预定的草药事情。”
“好吧,姑娘请跟我来吧,老板在那边的院子里,点算草药数量中。”小药徒带着她走开。
她打着手势,让花倾城自己想办法进去厢房里。
花倾城只好一脸无奈的点点头,但他哪有办法去撬开门锁,拍着折扇,有些六神无主的走来走去。
也许他的样子想去茅厕吧,有个小药徒走过,好心的询问:“这位公子,你有什么事吗?茅厕在那边转左就到了。”
花倾城苦笑的说:“我不是想找茅厕,我好像是掉了玉佩在这间厢房里,又怕打扰着老板工作,不肯开门进去,所以在这里走来走去的。”
“哦,这么小的事嘛,我来帮你吧,等我一下,我去找门匙来开就可以了。”好人的小药徒很快就找来了门匙,一下子就打开了。
他还好人到让花倾城自己慢慢的找找,自己迟点再来关门,说完就走开了。
花倾城迅速在里面寻找武阳珺,一眼看过去,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影,他真的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进了里面,为什么只有进,又不见出的。
他挠挠头,四周随便摸索一下,却在木柜下找到她的一只耳环,他很肯定这个耳环是她的,他素来第一眼就留意女人的外貌,衣着,打扮,装饰之类。武阳珺全身上下都没有太过精致的打扮,只有一件是精致的,就是她的那一对罕见的大环扣珍珠耳环,雕花很精密的。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一侧着头很容易掉下来。
花倾城思考一下,她的耳环是侧着头掉下来的,那么木柜有什么吸引到她的东西,才侧着头去看吗?
他分析着,并大概模仿侧着头对木柜看,但是站着看不到有什么不对劲啊,他侧累了,低下头拍一拍肩膀,才发现柜子下有个机关,他乱摸着这个机关,误打误撞又被他打开了机关门。
花倾城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唾沫,悄悄的绕着密道进去,里面一点声音都没,他只能确定里面是没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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