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白谣清了清嗓子,神神秘秘的样子,“下一次公演就在下周三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宁昭燕一听是这个,瞬间没了八卦精神,有点恹:“就这啊?早准备好了。”
“燕子肯定能留下来啊!”室友a感慨道,“谁都知道燕子这么多天都在努力练习跳舞,这还不通关?”
宁昭燕却不希望这样:“留下来最好,但被刷下去也没什么……”
“嗯?你怎么能这么想?”白谣皱皱眉头,觉得这并不是记忆力她家燕子的性格,关切地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想我家闺女了……”宁昭燕不好意思地说,“一开始不用带她,我觉得真爽,可来到这的一周后,我倒是想她了。真不知道小家伙想我了没。”
白谣笑着说:“嗯,我们家宝宝也肯定在想妈妈。”
宁昭燕莫名想起女儿出国后几乎失联的微信,不由得叹一口气:“那小没良心的,能想起我来才怪呢!现在肯定在她师父家玩疯了。”δhu5iá
“怎么会,宝宝那么乖!”白谣安慰道。
根据她前世的经验,丢儿这小丫头可念旧了,破坏归破坏,但每次看到她爸她妈不理她,又总是躲在被窝里默默哭泣。
眼下,这一家三口关系这么好,怎么会不想呢?
白谣莫名有些吃味。
……
汪宁渊和小狮子回到师父家的第二天,宁昭燕参加的节目开播了。
汪宁渊难得主动地把师父交代下来的功夫练好,该跑步就跑步,该压腿就压腿,一点都没有先前的消极劲儿。
“哟,转性啦?”肖吉祥吹了一声口哨,在院子里踱步,看着汪宁渊又跑又跳,“你梅师父又不在,不多休息会儿?”
汪宁渊正在做压腿,听罢,没好气地说:“嗐,师父,这话可不对啊,我一休息,您不就会去告黑状了嘛!”
“这是什么话!”肖吉祥见计谋没得逞,老脸一红,“习武之人的告状能叫告状嘛!”
“习武之人是梅师父,又不是您!”
“瞎说!她会的我也会!”肖吉祥忍不住得瑟起来,“想当初,我们那小破班子
走街串巷卖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汪宁渊一听,自觉走到石板凳上坐下,乖巧地看着她师父。
果然,肖吉祥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述他当年的故事。
“想当年,我们几个小少年走投无路加入这草台班子,师父嘛都会,一开始呢,把我们几个小孩啥都教,什么相声手彩武术,我们都得学。”
汪宁渊捧场,点点头“嗯”了一声,追问:“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你师爷发现我有讲相声的天赋,你梅师父有练武的天赋,就逐渐让我们专一练习了呗。”肖吉祥习惯性地吸了吸烟斗,顾及小孩儿在这,没有点上火,“我们撂地的时候,可苦了。寒冬腊月的,就一袭单衣,绞尽脑汁地吸引观众。什么洒狗血啦,开门柳啦,怎么样能留住观众就怎么来。”看書溂
“嚯,那可真难!”汪宁渊双手抱胸抖了抖。
“是啊,那可真难。一开始我们只是个跟包儿,慢慢长大,才能挑笼子,然后才上台。”肖吉祥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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