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瞧的清清楚楚,一位是穿着粉衣裳,口里叫着盛三郎叫得无比亲热;一位穿着青衣裳,貌似是被抢了未婚夫的苦主,不过这位姑娘倒是奇怪的很,如今太阳正好,她全身却穿的厚实,好像十分怕冷一般。
那位粉衣裳刚才说话的时候柔柔弱弱,打架的时候却异常凶悍,反倒是那位青衣裳,好似体力不支,被粉衣裳揪着头发摁在地上。
青衣裳的丫鬟十分着急,奈何被粉衣裳的丫鬟缠住,腾不出手来。
瞧得出来这位粉衣裳和青衣裳,似乎是素有旧怨,粉衣裳把青衣裳按在地上,恶从心起:“姐姐平日里总瞧不起我……我倒要看看,姐姐在昌平伯爵府上被扒了衣服,日后还能不能如此神气!”
眼瞧着粉衣裳要做出过分的事情,林六娘也不好再躲着了,这赏花宴人来人往,不乏有嘴碎的,若是真叫这姑娘被扒了衣裳,只怕明日里这青衣裳就要投湖了。
林六娘轻咳一声走出来,粉衣裳有些投鼠忌器的松回手,“你是什么人?”
青衣裳趁机挣扎起来,她似乎想要站起来,但身形有些笨拙,让林六娘觉得有些不对劲。
粉衣裳刚才与青衣裳缠斗半天,此时更察觉出异样来,说:“姐姐大热天穿的这样厚,莫非是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粉衣裳的视线在青衣裳的腹部停留片刻,恶意揣测道:“难不成?”
青衣裳的丫鬟及时护在了主子面前:“三小姐,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你抢走我们家小姐的未婚夫在先,还想害我们家小姐的清誉,难道是真觉得我们家小姐没人做主了?”
丫鬟说:“我们家小姐的生母去的早,可我们家小姐的外祖家不是好惹的!”
粉衣裳似乎有所忌惮,又瞧了一眼突然出现的林六娘,用手拨弄了一下头上的碎发,再次变成了娇弱无力的模样:“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不过是和姐姐打闹着玩,刚才也是开玩笑罢了,不过姐姐刚才那话说的实在难听,我和三郎情投意合,不日就要定亲,姐姐一口一个狗男女,这传出去恐怕不好听吧?”
青衣裳被丫鬟从地上扶起来,喘着气,她似乎是个很容易被激怒的性子,一听这话又想动手。
林六娘主动岔开话题:“我瞧着这宴会,似是要开始了,还是赶紧去吧……”
林六娘不想搅进这两姐妹的纠纷里,提醒她们宴会即将开始,好叫她们暂时冷静一下。
粉衣裳说:“既然姐姐不待见我,那我就自己先去了。”粉衣裳虽说已经勾搭上了盛家三郎,但她野心勃勃,今日另有计划。≒Йtt卩S://м.メXDSDQ.Сò╃
林六娘便和这位青衣裳一同前去。
在路上几番交谈,林六娘也知道了青衣裳的身份,青衣裳是工部柳尚书家的大女儿,是已死的原配所出,粉衣裳是后头的继室所出。
言谈之中,林六娘发现青衣裳神色憔悴,即使铺了厚厚的白粉也遮掩不住,手腕和手指节皆有些许浮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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