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作了一揖,他知道今天是因为孙固言的存在,所以曹县令才会对自己如此和颜悦色,让自己顺利见到了林六娘。
“孙大人,如今天色不早,我住在乡下,便带着妻子先告辞了。”
“天色昏暗,行路时多加注意。”
孙固言也不多留,倒是旁边的曹县令看着有些着急。
这少年也真是个傻的,多少人想巴结孙固言,想做他的学生,想得到他的赏识,怎么周鹤川反其道而行之?
曹县令本来还指望着借周鹤川的关系,来讨好孙固言,见周鹤川不上道,心里头也有些不高兴。
只是看孙固言,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更加欣赏周鹤川。
孙固言很是满意周鹤川的品性,主动承诺道,“你若是之后有什么困难,便来找我,若是不方便,写信与我也可。”oo-┈→нㄒt卩S://м.メXDSDQ.С○╄→
孙固言再次看了一眼周鹤川的腿,有些惋惜。
孙固言今年五十多岁,历经两朝,门生满天下。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想收一个人为徒,只可惜此人身有残疾,难再科举。
自从周鹤川出现后,其余的人都成了这对小夫妻的背景板。
胡又晴看着林六娘扶着周鹤川离开,心里不由得艳羡地叹了一口气。
这三番几次,她能看的出来,周鹤川是真心对待林六娘,不仅如此,还是天下少有能尊重妻子的男子。≒Йtt卩S://м.メXDSDQ.Сò╃
要是天底下男子都像周鹤川这样便好了,她胡又晴也不至于天天为找夫婿之事和她爹吵架了。
周鹤川和林六娘离开后,曹府又恢复了平静,二夫人带着女眷们回到了休息的地方,曹永年被丫鬟带回去醒酒,而六夫人觉得没脸,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头不愿再出来。
胡又晴本来就是路过,见林六娘离开了,自己和这些女眷待在一起也不自在,又回到了父亲身边,等到宴席结束,便和父亲跟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上,胡员外问起:“你刚才去哪里了?去了这么久?”
胡又晴最近因为继母作妖,和父亲关系紧张,总是说不了几句就吵起来。
因此胡又晴也不想和父亲说起刚才的闹剧,多生事端,只是说,“我刚才和曹府女眷在一起。”
胡员外误解了她的意思,还以为她是突然醒悟了,满意道,“你是该多和女眷们一起,别总是和外男接触,你性子太强硬了,若是日后嫁人,我真担心你和你婆家起冲突……”
胡员外兴致勃勃地说起今天趁机相看的人家,“我今天听潘老爷说他家中有个儿子,和你年龄相仿……”
胡员外话还没说完,就被胡又晴打断了,“爹,我暂时还不想嫁人。”
不料胡员外立刻吹鼻子瞪眼,“你今年都多大了?难道要一辈子留在家里吗?”
胡又晴只觉得心寒,“看来爹已经忘了,之前明明是爹答应我,让我留在家里,自己招婿。如今胡思出生了,就嫌我待在家里碍眼了,恨不得我早些离开这个家,免得阻了你儿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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