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周鹤川已经能够在林六娘的搀扶下起来走上几步了,虽说走不了太长时间,但是比起之前来,周鹤川的腿肉眼可见的在好转,从一开始的毫无知觉到可以感受疼痛再到可以屈曲,林六娘看到了周鹤川恢复的希望。
于是林六娘更加积极地给周鹤川泡药浴,做复建,她也发现泡药浴会给周鹤川带来巨大的疼痛,直到有一次周鹤川没能瞒得住她,被她察觉到异常。
林六娘当即很是紧张地去问了钱大夫,钱大夫细细问了周鹤川这些天的情况,不由得暗暗称奇,同时也安慰林六娘道,“二郎媳妇,你不要担心,这是好事情。周二郎的腿断了许久,腿上的血液淤滞,肢体里的废物无法排出,久而久之更加重病腿的萎缩。如今不知得了什么奇遇,使得病腿重新生长,血液恢复流通,身体要排出积蓄的毒物自然有所反应……”
“……你且叫二郎再忍上一忍,等到双腿的血液重新流通,这疼啊痛的便减轻了。这药浴也是加快身体内毒物的排出,不能停下。”oo-┈→нㄒt卩S://м.メXDSDQ.С○╄→
林六娘听了心里既高兴,但也免不了担心那痛太剧烈,叫周鹤川受不了,于是问道,“钱大夫可还有什么办法缓解疼痛?”
钱大夫摸着胡须想了片刻道,“我这还有一本推拿筋络的药书,你按着上面的穴位方法在药浴后给二郎按一按,或许能有用。”
“多谢钱大夫。”林六娘大喜过望,刚想付钱给钱大夫,不料被钱大夫笑着拒绝了。
“周二郎的腿能恢复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迹,想来也是老天爷看周二郎满腹经纶,不忍他年纪轻轻便明珠蒙尘,又顾念二郎媳妇你真心一片,才给了如此造化……”
钱大夫这些天也看出来林六娘对周鹤川的尽心尽力,不由得慨叹道,“周二郎能得你这样的妻子也是他的运气啊!这书你拿去,日后还我便是,说起来周二郎的腿能好转到如此境地,全赖你坚持不放弃,反倒是老夫做得有限啊!”
林六娘回到家后,更是按着钱大夫的医嘱,一次不落地给周鹤川泡药浴,按压穴道,搀扶他起来走路。
林六娘因着上次净水珠和药浴水起的神奇变化,后面几次泡药浴的时候也放进了净水珠。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周鹤川这几次泡过之后的药浴水一次比一次清澈了,没有之前那么浑浊,就好像是身体里的毒物渐渐被排出了。
与此同时的,是周鹤川的疼痛也在慢慢地减轻,林六娘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在心中笃定了关于净水珠对人体的作用的猜测。
只是林六娘最近也发现,随着她给周鹤川泡药浴,穿衣的次数增多,周鹤川面对她不似之前那么羞赧了,已经变得面不改色,神色如常了。
林六娘想起之前胡又晴说过的话,又想起周寡妇在饭桌上“催生”的玩笑话,不由得有些郁闷。
周鹤川到底对她有没有那个意思呢?
说起来林六娘小的时候就没了爹娘,舅母也不管她,她养了一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也不似深闺里的女儿那样害羞。
就是林六娘的爹在世时,给她灌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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