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家的石料,昨天晚上我没能抓住他,今日又撞见他来师傅家偷盗,所以想着把他抓住扭送到师傅面前……”
话都这么说了,然而张二狗还是不认,嘴硬道,“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们休想污蔑我,就是想抓我去见官也得拿出证据来。你们都是一家子人,李沧也是周老二的学生,你们的话不能当作证据!”
“是我亲眼看见的,你可有话说?”oo-┈→нㄒt卩S://м.メXDSDQ.С○╄→
是村长还有李顺出现在了周家大门口,除了周鹤川以为,众人都有些惊讶。
跟着村长旁边的李顺十分气愤,“我早瞧见了,是你翻进了周二哥的家里。”
原来李顺这些天没少来周家帮忙,也知道周家的石料被偷了。
今日晚上周鹤川知道他们要抓人,所以特意叫李顺来做个见证,只是没想到李顺把他爹也叫来了。
村长严肃道,“你大半夜私翻进人家的宅院,还偷东西,证据确凿,我定要重重地处置你。”
张二狗一下子慌了。
面对这么多人的见证,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周文虎和李顺趁机捆了他双手,押到了村里的祠堂里,等待天亮时再做处置。
村长看着周鹤川道,“周秀才你放心,此事我一定会给你周家一个公道。”
旁边的李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周二哥,我今日本来想偷偷溜出来,结果被我爹发现了,所以只好告诉了他,不过正好这下子可以重重地处置那偷盗的张二狗了。”
第二天一大早。
村长派李顺把村里人召集起来。
村里人大清早被叫到了祠堂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一到祠堂就见到张二狗被五花大捆地捆着跪在那里。
张婆子是第一个知道自家儿子做了什么的,她见他被绑在这里,一下子也慌了,扑上去紧紧地护住了自己的儿子,朝着村长道,“村长你这是要做什么呀?我就这一个儿子,若是出了事我也不活了……”
村长却不吃她这一套,厉声道,“你既然只有这一个儿子,怎么不好生管教他?如今他不仅偷翻进人家的屋子,还偷人家的东西。按照大梁律法,偷窃价值一百二十贯以上要判绞刑!”
张婆子一听就慌了,她是知道张二狗这些天去周家偷石料卖的。
但是她也不知道张二狗到底偷了多少,先前见他卖了不少钱,张婆子还在心里偷乐。如今东窗事发,张婆子慌得找不着北,瘫坐在地上向村长求情,“村长求你原谅他吧,他年纪还小,不懂事……”oo-┈→нㄒt卩S://м.メXDSDQ.С○╄→
村长道,“你求我没用,这是苦主是周家,更何况他也不是一次两次做的事儿,你当娘的当真不知道吗?”
张婆子顿时哑口无言,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张婆子之前也去周家偷过东西还被当场捉住,只是那次运气好叫她逃掉了,又因着夜深人静没有其他证人,周家没有扭她去见村长罢了。
于是张婆子只好拉下来老脸,看向旁边的周寡妇和周鹤川,她不好意思去求周寡妇,只好求周鹤川道,“周秀才,你是读书人,读书人最讲‘仁义’了,求你宽容宽容我家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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