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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周鹤川却点头认同道,“你说得没错,我也不认为这事是李沧做的。李沧的性子是受了李寡妇影响,一开始我见他嫉妒心太重不愿收他,后因村长求情,收下他这些日子,发现他本性不坏,加以教导也能扭正过来……”
听了周鹤川的话,林六娘心里有了新的想法,她准备今天晚上守在院子里,看看到底是谁。
没一会儿,林六娘推着周鹤川到了学堂。
这虽是她第一次陪周鹤川上课,但是两个人极有默契。周鹤川教课时,林六娘就在旁边帮他整理教案。
周鹤川一般是先讲课,然后给学生布置作业,让他们自行背诵温习。oo-┈→нㄒt卩S://м.メXDSDQ.С○╄→
林六娘注意到,在这些学生中,不乏有走神偷懒的,但是只有李沧从头到尾都坐得最端正,背得最刻苦,也是最后一个走的。
一直等到林六娘走到他桌前,提醒他下课了。李沧才回过神来,恭敬又木讷地行了一礼,“谢师娘。”
林六娘看着李沧沉默的背影,注意到他的鞋子边缘也沾有一些石灰的痕迹。早上的脚印和这些石灰的痕迹似乎都佐证了李沧就是那偷盗之人,
可是看着李沧倔强不苟言笑的面容,林六娘心里却隐隐认定此事并不是李沧所为。
回去后在饭桌上,心直口快的孙二翠却先林六娘一步提起了早上的事情,“六娘昨日想了一个好法子,在咱家院子周围沾上未干的泥浆,这样进来的贼脚下就会沾上泥浆,早上咱们顺着那脚印找到了那贼人家,你们猜是谁?是李沧!”
“……若不是六娘拦着我,我非要冲进去和他理论不成。”
“李沧家?”周寡妇却吃了一惊,李沧娘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她为人好强掐尖,一股子清高劲,怎么会教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看也未必是他。”不过林六娘也说不出个原因来。
最后是周寡妇拍板道,“这一天天的也不是个事儿,这样吧,今天让老大的守夜看看到底是谁!”
周寡妇这个想法和林六娘想到一起去了,只不过林六娘本来打算自己守夜,如今虽然叫大哥守了夜,林六娘晚上也不准备睡觉。
她想起李沧沉默倔强的面容,一心想要抓住那个真正的贼人。
当天晚上。
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从周家的围墙上翻进来,他在后面背了一个大布袋子。
皎洁的月光照出了他猥琐的面容,是张二狗。
原来是张二狗最近又缺钱用了,知道周家最近在起房子,买了不少石子木头堆在院子里,张二狗胆子也不大,只是想每天偷些石子木头去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被周家人发现了。
张二狗没有注意的是,在他进来之后,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也跟着他翻了进来。
正当张二狗一边紧张地注意着周家屋子的动静,一边往布袋里装石子木头时,突然一个人从身后扭住了他的双手。
“李沧?”张二狗回过头看清了来人的面容,他被制住双手反扣在背后,又气又恼,却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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