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不放心吗?何需再把钱送给别人……”
孙二翠对丈夫的本事十分有信心,倒也不是她瞎吹,这方圆百里,就没有一个木匠活干得比她丈夫还好的!
不过说起来周文虎是在做木工,建房子一类的事上有些天赋,有时候他打家具,甚至不用工具测量,只用眼睛那么一量,便能将那比例掌握得刚刚好。做出来的东西也十分耐用,用上个五年十年都没问题。
“那行,文虎你若是没有旁的事情就准备起来吧。”
“行。”
“哦,对了。”周寡妇又想起一事,问周文虎,“文虎啊,你们今年去做工是什么时候?”oo-┈→нㄒt卩S://м.メXDSDQ.С○╄→
周寡妇说的“做工”指的是大梁朝成年男子每年都必须为朝廷无偿劳作一个月,是“徭役”的一种。
“原先都是年后的,今年不知怎的,年前就叫我们去了,说是中间过年的时候休息三天。”
“行,那正好,这事差不多能在你去做工之前做好。”
按照以往的规矩,永丰村的人每年都会去修浚河道堤坝,今年估计也是一样。
在大梁朝,每一个成年男子都必须在户籍所在地服一个月的劳役,若有身残力弱的实在不能服徭役的,也可交一大笔钱来免除徭役。可若是故意不服徭役,就要受鞭刑。
除此之外,身有功名的男子可以免除徭役。
吃完晚饭之后,林六娘给周鹤川烧水泡药浴,然而在弯腰给浴桶里倒水的时候,林六娘没有注意到自己怀中的玉石珠子掉了进去。
而林六娘也没有看到的是,玉石珠子沉在墨绿色的药水之中,静静地吸收着水中的杂质,使得一桶水都变得清透起来。
不过今天周鹤川泡药浴的时候也感到奇怪,他感觉到今天好像比以往轻松了许多,他没有多想,还以为是身体已经适应了这药浴。
林六娘在一旁说起自己进山时的所见所闻,把今天摘的占城稻举给周鹤川看,“鹤川,你看这里头的占城稻,是不是比我种的那株要大上许多?”
林六娘露出迷惑的小表情,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真是……”
周鹤川细细看了两眼,确实是肉眼可见的区别。他沉吟片刻道,“或许是山中的环境更适合它生长?”
林六娘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今天还挖了一些土带回来,刚才在咱家院子里找了块空处铺上那土,重新把占城稻种进去了,我看看这次会不会长得更大些……”
林六娘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撑着小脸蛋,陷入了思考之中,“我发现占城稻的地方确实比咱家里要温暖湿润多了,不过我今天在挖占城稻的时候,在土里发现了一个长得像玉石的圆珠子,我总觉得造成占城稻不一样的原因就是这圆珠子……”
这只是林六娘的直觉,但是她也说不出什么原因来。oo-┈→нㄒt卩S://м.メXDSDQ.С○╄→
“咦?我的珠子呢?”林六娘刚想把今天挖到的圆珠子拿出来,可是她摸了摸全身上下,却找不到那圆珠子了。
“我明明放在怀里了……”林六娘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脑袋,“我好像把它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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