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她相信周鹤川的人品,她家相公不是那种有了妻子还记挂着别的女人的那种人。
但是她没想到周鹤川今天会来找村长澄清谣言,他不是那种在意别人议论的人,他是为了自己才澄清的。
林六娘心里生出一丝感动,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欢喜。
不过……
“你怎么知道村里的那些话的?”林六娘有些好奇,连她都是大嫂告诉她才知道的,周鹤川从何得知这些妇人之间的八卦的呢?≒Йtt卩S://м.メXDSDQ.Сò╃
“是小牛告诉我的。”
周鹤川故意省略了一些事情。其实是他察觉出林六娘的不开心,通过她的梦话猜到和自己有关,主动找了周小牛套了他的话,知道了村里传的这些话。
周小牛摇着他圆滚滚的脑袋,惟妙惟肖地模仿村里那些妇人嘴舌,末了还不忘人小鬼大地叮嘱周鹤川:“二叔,女人都是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头可小气呢!爹哪天多看了村里的谁一眼,我娘那天准一天都不给好脸色!二婶脾气好,但二叔你也不能欺负二婶呀!”
周鹤川不知怎的想起了小牛说的话,向来不爱解释的他第一次认真地对林六娘道,“六娘,我对那王招招并无旧情,更与她素不相识,那日我收下王福,是因为他主动把名额让给同伴,所以才给了他加试的名额。但若是那日他不过关,我也是不会收他的……”
“我知道,知道你是因为王福虽小却有一颗谦让不争之心所以收他,知道你跟王招招并没有关系。”
只是自己在听到村里的那些流言,亲耳听到村里人说,周鹤川和王招招是如何郎才女貌,心里头还是有些吃醋。
林六娘见周鹤川如此郑重地跟她解释,心里的不对味彻底消失了,她还有些不好意思,磕绊地道,“鹤川,对不起,我,我不该乱想的……”
“不。”周鹤川头一回打断了林六娘的话,慎重其事地道,“你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你有向我质问的权利,不需要藏在心里。”
“……如果你藏在心里受了委屈,我会舍不得。”周鹤川想起周小牛朝他说的那句“二叔,女人是要哄的,你多哄哄二婶,她就不记得这件事了”,不知怎的,他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一句。
林六娘的脚步不自觉慢下来,她怔怔松开手,两个人停在了乡间小路上,林六娘低头看着周鹤川,坐在轮椅上的周鹤川也抬头对上了她的眼睛。
一时间,向来明朗直率,大大咧咧的林六娘都像是失了声,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看着周鹤川秋水一般温柔的眼睛,心脏突然跳得好快。oo-┈→нㄒt卩S://м.メXDSDQ.С○╄→
她自小失去父母,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没有人会在意她委不委屈,开不开心,久而久之她也养成了不往心里记事,大大咧咧的性子。
如今周鹤川跟她说,她可以不用懂事,不用委屈,林六娘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珍藏在心上的那种欢喜,就好像是回到爹爹还在世时,自己还是那个被捧在手心娇宠的小女孩。
“嘻嘻嘻,你们看,又是那个瘸子!”
然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快被三个熊孩子给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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