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昌德发生了一点矛盾,又没有真正的动手伤害他……推搡一下可不会造成具体伤害,能有什么问题?”
“再说了,我脸上这一巴掌还在呢,不如我也让大众来评判一下我们司家的家务事?”
“……你别太过分!”
“到底是谁过分?”δhu五lá
双方即将争吵起来,被警察呵斥住:“够了,这里是你们吵架的地方吗?都安静一点!”
司云琳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但她还在等待着接下来司镜艺和陆延朝向自己哭求原谅。
司云琳很笃定,他们绝对不可能有办法逃得过这一劫。
可是……随着一分一秒过去。
在司昌德做笔录的问讯室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嘶吼:“怎么可能,明明是他对我动手,他想要杀了我,他就是谋杀,想要我的命!!”
司云琳和母亲对视一眼,心里没由来地产生一点担忧情绪,跑过去询问情况。
司昌德依然还在
愤怒嚎叫着,但似乎无论他如何发脾气,结果都没什么不同。
司昌德最后被从问询室里请出来,与此同时,陆延朝也毫发无损走了出来。
气定神闲。
看见司昌德时,眼底森寒令他下意识颤抖地身子,又想到了那濒死的恐惧感。
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肩膀。
又恶骂起来:“你动了什么手脚!”
“司董事长,今天发生的不过是个意外。”
陆延朝平静一笑:“我不小心踩碎了你家的玻璃跌倒在你身上,又不小心将手放在你的脖子上,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你说这算什么?”
司昌德瞳孔放大:“你放屁,你这个该死的……你在撒谎!我们有这么多人证,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去?!”
“是不是我在撒谎,等到时候审查自然就知道了。”
司镜艺这个时候正在联系律师,突然间看到陆延朝出来,也还在状况外。wǎpkānshμ5ξa
呆呆看着他,直到他走到面前说:“可以回家了,走吧。”
“……就可以回去了吗?”
“嗯,笔录已经做好了,剩下的就等继续调查。”
陆延朝漫不经心:“如果司董事长认为我伤害了他就去验伤,但如果验不出任何伤害,便是他在诽谤我。”
“你——”
一口气憋在胸口处不上不下,司昌德气地磨着牙,满脸扭曲,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可还真如陆延朝所言,他脖子上一点明显的伤痕都看不出来,又怎么能说陆延朝想要他的命呢?
司镜艺听了他的话之后也忍不住笑了:“是啊,刚才那不就是个意外吗?有些人口口声声说着你伤害他,可他身上什么伤都没有,又怎么能算是你在伤害他?”
“你们这是在狡辩!”司云琳尖叫起来。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竟然突然改变了方向。
原以为陆延朝这次一定会受到教训,谁知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用这个理由糊弄了过去,开什么玩笑!!
但……陆延朝的确没有受到任何制裁,和司司镜艺并肩,悠悠哉哉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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