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灼穿。
纵是季寒若带着前世的记忆,也被项承黎的目光看得有几分不自在,帷帽下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众人在客栈,匆匆吃过午饭,就开始继续赶路。
“姐夫,骑马比坐马车有意思多了。”
季寒清的脸上洋溢着明朗的笑容,坐在武军开的前面,还要扭着身子与项承黎说话:“等到了伏虎山,你能不能让武大哥教我骑马?”
“要你武大哥同意。”
项承黎笑了笑道:“军开,走过这一段,就让这小子,去坐一会儿马车,省得晚上哭天抹泪的。”
“我才不会哭呢。”
“吆,嘴还挺硬的。”武军开低头看着季寒清问:“有没有觉得大腿有些疼?”
季寒清的身子,扭了扭。
大腿确实有些不舒服。
“你第一次学骑马,腿上还没磨出老茧。”武军开下马,抱着季寒清下来:“你姐夫怕你大腿磨出泡。”
......
季国公府。
收到季寒若派人送回去的信,季博儒的心情十分复杂,晚饭后,把季涵墨和季涵宣都叫到书房。
“涵墨,涵宣,明天,你们去一个人,再带一只队伍,去给寒若送嫁。”
“不行。”开口反驳的是刚进门的苏恬琳。
当她知道季寒清躲在嫁妆箱子里,去给季寒若送嫁。
她的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
可当她得知,季博儒将两个儿子都叫到书房,她的心中就开始不安。
若不是她拦着。
她的两个儿子,早被派去给季寒若那个死丫头,送嫁。
“伏虎山路途遥远,我不同意涵墨和涵宣去送嫁,我承担不起这个风险。”苏恬琳的眼睛闪了闪。
“国公爷,你忘了早上的那只冷箭?差点儿射到墨儿的脑门上。”
“想要看项家倒霉的人太多。”
“我们肯把寒若嫁给项家,已经仁至义尽。”
没有必要再搭上两个儿子。
季博儒的脸色有些冷:“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父亲,母亲,让我去吧。”眼看着季博儒和苏恬琳就要为这事争论起来,季涵宣突然开口道。
苏恬琳不可置信:“宣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长这么大,从未出过远门。”
“你知道从京都到伏虎山,要走几天?沿途有多少山匪?”
“你要是敢去,我就死给你看。”
...
卫国公府。
盛暖尧最后一笔落下,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墨水,嘴角勾出一个满意的弧度:“秋菊,你看我画的可像?”
秋菊的身子缩了缩。
心底有些害怕。
世子妃自从去给季寒若添妆后.
回来,就一直在画季寒若和项承黎的画像,一连画了三幅,心底总是不满意。
世子妃脸上的笑,渗人的很。
就在她思量着如何回答时,世子妃身边最信任的奶娘王妈妈进来了。
一脸喜色的对盛暖尧道:“世子妃,都安排好了,选在今夜动手。定不会让人查到我们身上。”
盛暖尧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得更加渗人。
手中的笔,重重的在季寒若的脸上,打了一个X,一瞬间将画上的季寒若涂得面目全非。
“王妈妈,季寒若这个贱人若是毁了容?他会如何待她?”
项承黎抱起季寒若上花车的画面,像是一副画一样,印在她的脑海中无法消散。
让她心底的嫉妒,疯狂蔓延。
她一天都忍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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