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在房间响起,听得人耳烫。
温浅微仰着头,眼尾发红,衣服模糊间已经尽数被脱下,身上黏腻湿热,她难耐的承受着男人的撩拨,手抓到浴袍的衣角,雾气迷茫的眸子恢复了一丝清明,她又使了点劲,抓了抓埋在她身上的那颗脑袋。
“你……怎么没脱,不,不公平。”她轻轻喘息着,唇被亲的发红,身上印记片片却不自知,执拗的伸手想去扒赵暮深身上的浴袍。
男人桃花眼尾自然的上勾,眸子里的欲念沉沉的翻滚着,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游走,灼热的气息如催化剂要把她融化。
温浅感觉自己的手一一划过他的皮肤,浴袍上的带子松了开来,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他领着她的手覆上去,声音低哑,带着毫不掩饰的蛊惑:“现在公平了么?”
不等她回答,男人唇微微上扬着,又引领着她的手继续往下,一寸一寸、极其缓慢的,温浅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视觉关闭了,触觉就更灵敏,她碰到了。kánδんu5ζá
赵暮深抬眼看她,轻喘了一口气,低哑又性感的声音落在她耳畔:“宝宝,你抓住了。”
温浅感觉自己的其他感官在渐渐消失,只有手上那灼热/坚硬的东西带给她无比清晰的感知。
浴袍也没有了。
缠绵、缱绻、旖旎……
床头柜上什么被碰倒了,又什么东西被拿了出来,空荡荡的房间,放大了无数倍包装撕开的声音,温浅伸手握住,冰凉的触感和温热的手指。
“我想试试……帮你。”她说。
紧要关头还能纵容她的人,她想除了赵暮深找不出第二个了。
浑身更热了,脑子却发空的厉害。
温浅眼睫发颤,攀住他,感受着伸身上的人一点一点将她全部侵/占,最疼的时候咬上了男人的肩膀,还是有止不住的呜咽声溢出,泪珠顺着眼角落在男人身上。
赵暮深疼惜的吻了吻她的眼角,一遍又一遍的叫她宝宝,低声安抚着,眸里是化不开的深情。
肖想了两辈子,他终于拥有了她。
“哥哥……”温浅疼过劲,喊他。复而勾住他的脖子,轻咬上他的喉结,在她耳畔轻轻落下两个字。
男人眼中的情欲浓烈的翻滚起来,不再压抑,手臂箍住她的腰,力道开始加重,理智全然被她那两个字激的离家出走,这刻他只想狠狠占有她,把她的全部都据为己有。
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都是我的。
跨越了两辈子的渴望,此刻通通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倾泻出来,铺天盖地的占有欲紧紧的笼罩住温浅,她贴着他的耳畔低低的喘息着,kuaigan和痛感交织,被弄得狠了、疼了也不吭声,赵暮深给什么她都受着,用无尽的沉沦来回应赵暮深满到溢出来的爱。
谁也不知道,赵暮深同样也是温浅渴求了两辈子的执念。
天色露出一点光时,温浅被赵暮深抱着从浴室走了出来,床上已经被人换了干净的床单,遮光窗帘拉了上去,她被放在了柔软清香的床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困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看書溂
“睡吧。”赵暮深拥住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温浅迷迷瞪瞪的回了他一个吻,才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作者题外话】:其实我想写的更有张力疯狂一点,但是就这样吧,车速太快容易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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