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莱贴近他耳畔:“花孔雀手里有一对a哦。”
一对a?
他没回头:“会记牌?”
夜莱挑了挑眉,十分疑惑:“这还用得着费脑子记嘛?”
她都看得见啊。
那纸牌是特质的,纸牌里面有类似红外线一种特性的东西。
如果换做那种纯纯纸做的牌,她就看不见了。
谈子枫捏紧了手中的牌,催促道:“打啊。”
封延动了动手中的牌,最后按照夜莱说的,试探性打出一条顺子。
怎么打,就是不打对子。
结果谈子枫什么都不要。
跟他一伙的陈东升拍桌:“你咋啥都不要?”
“我要不上怎么要!”谈子枫回怼。
等最终牌打完,封延看了眼谈子枫手里的牌。
果然是一对a带个j。
如果他出对,就输了。
封延不由得看了眼一旁的夜莱。
她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晶莹的瞳仁里只映着他一个人,那样清晰。
封延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抬手摸了摸她的脑门,语气很轻:“还热?”δhu5iá
夜莱眨眨眼,
“我还好呀。”
这个温度她挺舒服的。
牌桌上的其余三人相互看了眼,都有点惊讶封延的举动和态度。
他啥时候不是视女人为粪土的样子?
看来这个小夜莱,果然不一样啊。
“我去个卫生间哦。”夜莱站起身。
等她走出去后,封延望了眼门口的方向,眉头皱了皱。
“不至于吧封老板,就去个卫生间,瞧你担心的。”陈东升调侃。
封延不冷不热地扫他一眼,继续打牌。
-
女卫生间。
夜莱看着裤子上红红的一片,脑袋都快歪成拨浪鼓了。
ai有种习性跟动物似的。
一遇到不解的事,就会习惯性歪脑袋。
怎么办呢?
她来女性人类的月经了。
没有卫生巾呀。
思考半天,夜莱走出了卫生间,离开酒会去找附近的超市。
然而一出酒会,夜莱的视线冷不防朝着对面的一栋楼的某个窗户看去。
她的目光,冷冽而危险,略有丝丝杀气。
盯着那边半天,但并没有什么异常,夜莱扭头就走了。
远在百十来米开外的一栋大楼的高层窗户旁,两个人摸了摸胸口。
“她刚刚是不是在看咱俩这边?”
同伙回答:“我感觉……是。”
“之前就听说封延身边多了个女的,难道是女保镖?”
同伙又说:“想除了他,看来得先把这个女的支开,或者先除掉她才行。”
-
夜莱慢悠悠走过一条小桥,去对面的超市。
桥下是一条河,不算很宽,但看起来很深。
她正走着,忽然就看见一个人原本站桥边好好的,下一秒却爬了上去,似乎作势往下跳。
夜莱眨了眨眼,欲路过,但又停了下来。
想要寻死的人回了下头,眼里划过一抹惊艳,可还是绝望地呢喃:“别管我,别管我这样的垃圾……”
父母亲人都嫌弃他没用,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夜莱眼神迷茫了许久。
河面的风吹过,露出她完整娇嫩的小脸儿。
只见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大牌子:“哦,可是河里不让丢垃圾,你先下来。”
想要寻死的人,更加的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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