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鹤辞。
“江意欢,你只配做这些。”
听着这话,氤氲在眼眶中的热气瞬间化为豆大的泪滴。
是啊,在他们的眼里自己只配做这些事情。
“这不是你们鹤家的人想要看到我下场吗?怎么还觉得不够?”江意欢倔强的抬头,一双瞳孔满是阴沉的灰暗。
此刻的她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破布娃娃。
片刻后,江意欢不在理会站在一旁的鹤辞。
她接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调整呼吸后半跪在地上,将散落在地上的面条一点点捡回去。
“三年前做那件事情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男人阴冷的眸光如同尖锐的倒刀子,如此反复的在她心脏扎着。
她猛然抬头,瞳孔紧缩,一脸欲要反驳最后却半句话都没开口。
无论她说什么鹤辞都不会相信的。
她放弃了。
江意欢收回视线,继续收拾地上的残局。
鹤辞原本是想要直接转身就走,但视线落在她那烫红了手臂时脚步忽然顿了下来。
他伸手,一把抓起江意欢的胳膊直接将她往房间里面带去。
“鹤辞,你干什么。”
江意欢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臂。
直到进了房间,鹤辞直接将她摁在沙发上。
“坐着。”
鹤辞的声音不容置疑。
江意欢想挣扎,她还是想要回去收拾了地上的残局,只有这样自己在鹤家的日子会稍微好过一点。
“鹤辞,我真的没有时间陪你玩,你就当做放过我好吗?”
江意欢声音颤抖,脊背都在泛着凉意。
在鹤家,她是害怕的。
闻声,鹤辞的脸色的也乌云密布,阴沉的厉害。
他跨步向前,一把手直接扣住江意欢的胳膊。
“我让你坐下。”
江意欢神色急促,很不愿意在这里继续停留一秒钟。
“我得走。”
鹤辞并没在开口,一双深黑色的眼睛紧盯着她的瞳眸。
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
冒着灼热的手臂上忽然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
微微粗粝的指腹揉搓着红肿的地方,触碰时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是真的疼的厉害。
“我花这么多钱,让你来鹤氏做事,不要想着手受伤了就可以不用去上班。”
男人冷冰冰的声调将她心底那一丝丝的感动驱散的半点不剩。
他是恨自己的,做这些也不过是为了不影响公司。
想到这,江意欢眸中好不容易燃起来的点点星光瞬间熄灭的,她淡淡开腔:“鹤总,我不会耽误工作。”
鹤总?
鹤辞心底不爽极了,他沉着脸的,揉搓着的伤口的力道加重,全然不顾江意欢的五官如何狰狞。
擦好了伤口,鹤辞直接把烫伤膏丢到她的手上:“没什么事情就滚出去。”
江意欢捏着烫伤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主卧。
客厅的脏东西还没有收拾,她得去收拾掉。
她刚走下转角,忽然听到楼下的交谈声。
“这不是夫人让那个女人收拾的?你跟这帮忙个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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