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
江意欢撑着地板,脑子嗡嗡作响,她感觉到鹤辞的离开,她在地板上瘫软了许久才缓和过来。
情绪在一点点蚕食着她的理智,江意欢随手一抹将额间的汗水蹭掉,重新振作起来,擦拭着台阶。
大抵是她这副模样瞧着实在太过于可怜。
就连佣人都看不下去了,在一旁轻声劝说道:“少奶奶,要不您找个机会跟鹤少爷服一下软,少爷其实心挺软的,就不用挨那么苦了。”
江意欢一声不吭,倔强的一点点完成着鹤辞命令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少奶奶你……”
“我不会求他的。”
江意欢经过上次的戏弄,已经深知求他没有任何作用,他只会变本加厉。
谁曾想她的话又刚好被鹤辞听见,他眸色暗了暗,嘴角微扬,歇了放过她的想法。
大费周章的折磨并没有惹得江意欢先服软,反而是惊动了鹤海波。
“虽然你把江意欢留在了身边,但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对她的严厉程度?”鹤海波斟酌着开口,同时也对鹤辞醒来后的性格有些琢磨不透。
鹤辞醒来后雷厉风行让他很是惊喜,能够应对公司每一个风险,只是他不希望鹤辞变得过于冷血,藐视人性。
鹤辞指尖摆弄着桌上的摆件,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爸,高人让我把她留在身边,难不成还要让我必须对她好?”
“名分上她是你的妻子,面上总不能做的太难看。”鹤海波点明了最后的底线。
鹤辞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沉默了半响后,算是妥协,“知道了,我会有分寸。”
鹤海波点了点头,默许他由着心意来。
同时也看出鹤辞始终介怀着当年车祸的事情,也是因此没有多阻拦他。
鹤辞离开后,祝秋雅端着热汤来到书房,见鹤海波似乎愁眉不解,便主动上前帮他舒松肩膀,“阿辞好不容易醒过来,你就由着他去吧。”
“阿辞被她害得当了好几年植物人,心里有些怨气都能理解,只要做的不是太过火都无所谓。”祝秋雅在一旁缓缓说道。
三两句已经将立场摆明的清晰明了。
鹤海波没有出声,只是心里仍旧念着高人曾经说的话,他怕就怕在江意欢有能力让阿辞苏醒,也有能力让他再次陷入昏迷。
祝秋雅看出他的担心,轻声安慰道:“我警告过她了,她应该不敢做什么。”
她见他还是不说话,有些急了,“阿辞难得醒过来,你就成天黑脸的,就不能开心点。”
“好,这不由着啊辞去了。”
江意欢清理到昨夜后半夜,才算是勉强完成任务,回到房间几乎是一沾床就能睡着,迷迷糊糊间又产生了几分梦的错觉。
她想要分辨清楚的时候,已经一瞬到了白天,刺眼的阳光唤醒了江意欢,她浑身酸痛感觉四肢都要散架。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中午了,有些出乎意料。鹤辞并没有一大早叫醒她接着折磨,江意欢太过于疲累,没有多想,转而又沉沉的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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