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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轻趴尸,一动不动,身上哪块肌肉时不时的跳两下,诈尸似的。
“要死了,雷劫这么厉害?”她想哭,哭不出来,没有泪。
绢布冷眼:“做什么美梦,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落雷,雷劫当然比这厉害。大乘都不敢硬碰硬的将所有雷劫接下,你以为你一个小筑基比大乘还厉害?”
扈轻努力眨眼再眨眼,仍旧没有泪花憋出来,太危险了,修炼太危险了,这就不是人干的事!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画几道避雷符啊。
绢布:想多了,你画的那小孩子家家的玩意儿顶不了什么用。
嗖,扈花花跳上来落在扈轻面前,小爪子小心碰她的头。
“妈妈?”
扈轻哀哀的叫:“妈妈没事。在修复伤势呢。等会儿就好。”
扈花花坐下来,安静的等她。
扈轻有了些力气,抬抬脖子,对上湿漉漉的大眼睛,嘴角往下一拉:“呜呜,花花你都
不怕妈妈被劈死吗?”
扈花花说:“妈妈最厉害了。”
扈轻一堵,一个扈暖这么说,一个扈花花也这么说,孩子一句夸,妈妈啥都不怕。两个孩子都这么说,自己就努力吧,努力养娃。
扈花花说:“妈妈,我饿。”
扈轻:“我也饿。”
扈花花:“”
扈轻:“你感应下,附近有没有好吃的?”
扈花花:“原本有两三个小妖兽的,一打雷全跑了。妈妈,我想吃三足金蟾。”
扈轻哼哼:“也不能老吃肉呀。”
扈花花站起来:“我去找菜。”
扈轻:“你找到了带回来,千万别尝,万一吃到毒草就不好了。”
扈花花点点头,跳下雷木,喊出火灵蛮一起去了,火灵蛮找果子最有一套。
等灵力从内到外把伤势修复好,扈轻扯掉身上的破布条子换了一身衣裳。幸好之前在草原的时候把防毒衣换掉了,不然劈烂了自己多心疼。
摸摸头皮,很好,又是一轮长头发的新里程。
她按上雷木,挑了挑眉梢,心里默念一声“收”,那雷木直接进了丹田。
绢布哟呵:“恭喜了,直接认主了。这雷木和你共患难一遭,也算成了器。”
扈轻不胜欢喜,感应着和雷木间的丝丝联系:“我要用最好的材料打造开天斧,才不算辱没雷木。”
绢布略一思索:“雷木有如此龙形已经是最好,难得的是认了主,再进炉炼制只会辱没它。这样,你得了其他材料,先别急着炼,用灵力温养着,等养熟了,气息一致,说不得能成就一件灵宝。”顿了顿补充:“可进阶的。”wǎpkānshμ5ξa
扈轻惊悚:“什么都往丹田里放呀。”
如今她的神魂里有空间和血煞琉璃珠,丹田里有白吻和雷木。血煞琉璃珠照旧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狗模样,空间更是有资格对什么都不屑一顾。这两位在神魂里都当看不见对方把自己当老大。
丹田里白吻和雷木或许是因为都有龙的几分形状反而和谐几分,目前处于想认识又不好意思的羞嗒嗒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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