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反对道。
刘宏一愣,眼神不善的看着此人问道:“袁司徒,有何高见呢?!”
袁隗看着刘宏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不由得心中有些发虚,不过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陛下!王爷乃万金之躯,怎么能去那北方苦寒之地,去和异族那些豺狼相争呢?万一王爷有个损伤,那太后如何能善罢甘休,陛下难道忍心让太后天天担惊受怕?”
刘宏看着袁隗沉默不语,眼神阴冷的盯着袁隗,直看的袁隗头上冷汗直冒,心中暗暗叫苦。
自从大将军窦武下台之后,外戚势力被拔掉一大部分,朝中势力现在分成三部分,士族,宦官,外戚。
以前窦武凭借女儿窦太后窦妙,当上了大将军,此后外戚干预朝政,势力最强。
但是自从窦武等人被宦官士族一同剪除后,手中权利被士族宦官一同瓜分,外戚势力已经形同虚设,现在士族稍强,宦官势力稍弱。
而宦官的权利也是刘宏手中之权利,士族中以汝南袁家,弘农杨家等家族为首。
此次如果天子封刘宇镇北将军,手下有大军,那么他们士族势力势必会被削弱,而天子因为有大军在手,说话会更有力量!
而刘宇是皇家之人,自然拉拢不过来,所以他袁隗才会如此着急。
这时又有一身材伟岸中年人从
众文官中走出,对着袁隗反击道:“难道司徒大人刚刚没有听王爷所言吗?王爷自己都如此说,难道司徒大人还要替王爷做主不成?!至于太后,自然有陛下和王爷去说,司徒大人如此说,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呢?”kánδんu5ζá
袁隗看了对方一眼,表情略微凝重的反驳道:“卢中郎此言差矣,并非是我袁隗管的宽,太后对王爷的爱护大家心知肚明,自不用我多说什么,反倒是卢中郎,如果王爷万一有所闪失,你卢中郎敢承担责任吗?到时就算杀了你也于事无补!”
卢中郎闻言,面色不变,反而微笑的看着袁隗反击道:“呵呵,我卢植贱命一条自然是比不起王爷,但是如果王爷真的能驱逐异族,保卫我大汉边疆不被异族所扰,到时就算搭上我卢植一条贱命又如何呢?”
听了卢植的一番话,袁隗面露不屑,阴阳怪气的反问道:“卢中郎怎么就能如此肯定,王爷此行定然能够驱逐外族呢?我们大汉好不容易才和边疆游牧民族相安无事,此行要是彻底得罪了他们,至使异族大举入侵,这个责任谁来担?!”
“这话简直就是放屁!”
刘宇此时也是忍不住了,指着袁隗满面怒容的骂道。
袁隗被刘宇吓了一跳,待袁隗反应过来后,顿时怒气翻涌。
袁隗怒道:“小王爷好生无礼,不论怎么说,我也是你叔父一辈之人!政事不和就罢了,为何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刘宇闻言,一脸鄙视的说道:“难道本王说错了吗?还大汉的司徒!你配吗?面对异族的入侵只会求和,在朝堂之中也只会争名夺利!你这么多年的儒家文学都学到狗身上去了?这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为了本王好呢!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吧!”
刘宇的一番话,差点没把袁隗鼻子气歪了,手指着刘宇,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你”
刘宇冷哼了一声道:“我什么我?你年过五十,本是已经知天命的年纪,却空学了一肚子儒家文学!身居当朝司徒,却和小贩一样在朝中争名夺利,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你…我…我…气煞我也!”
说完,袁隗手捂着胸口,瘫软在地,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气。
“哼!年纪大了脾气还这么大,可不要因为本王为大汉为百姓做好事,而把自己气死啊!袁大司徒!”刘宇不屑的说道。
“小…呼…小儿无礼!”
袁隗说完两眼翻白,一头栽倒在地,被刘宇硬生生的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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