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地对视,一齐把刑夫子拉到旁边抱怨起来。
“刑夫子,你又不是大夫,做什么要给余公子诊断啊。”
“是啊,是啊。现在可好了,余公子因此不满要把事情闹大,对咱们书院的名声可是巨大的影响啊。”
“刑夫子,要不,你就给余公子道个歉。”
刑夫子闻言,两道剑眉简直要直冲云霄。
“我的判断是基于事实,刚才你们也听诊病的大夫说了,余朗的伤口的确不像是中了毒。”
苏夫子急得跺脚,“哎呀,不管有没有中毒,主要是余公子现在对你的态度感到不满。你给他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刑夫子却是坚守心中的底线,“荒谬!你们也是书院的夫子,应该对学子进行传道受业解惑,而不是趋炎附势地点头哈腰。你们这个模样,哪里还有当夫子的骨气和气度!?”
“你!你!”
苏夫子被训斥得面色涨红,李夫子也是尴尬又气恼地拂袖。
“刑夫子,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人从青麓书院下放到这里来了。你这个臭脾气,总归是要吃些教训才知
道收敛。”
三人争执的声音传到余朗耳中,引来他低声冷笑。
“刑夫子好大的派头啊,像你这样刚正不阿的夫子我已经许久没见过了。不过很可惜,就算是你们岁寒堂的院长来了,今日也得因为这件事低头道歉。δhu5iá
你若是还想在岁寒堂混口饭吃,就乖乖承认自己的错处。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会向你们院长说两句好话,让他少罚你些月钱。
你若是不道歉,我就让你们院长亲自去太史府找我爹解释。”
余朗如此嚣张跋扈的态度惹来一众学子的嗤笑嘲讽,大家都不怀好意地盯着刑夫子,很是期待他向余朗低头认错。
然而就在这时,凌曦分开人群踱步上前,用脚尖捻了捻死蛇的身子。
“咦,这蛇好像有点问题。”
她之前一直没吭声,藏在人群中丝毫没有存在感。然而此刻走出来,却像是破晓的阳光一般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余朗率先皱着没有开口,“是你谁?”
凌曦回以浅淡的笑容,“在下凌曦。余公子,久仰。”
“凌曦?”余朗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就是凌府那个从乡下接回来的私生子。”
现场一片寂静,围观的学子们或是尴尬垂首,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盯着凌曦的反应。
刑夫子却是厉声呵斥,“住口!余朗,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怎么说话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呵。”
凌曦嗤笑一声,对方余朗得意的嘴脸。
“刚才刑夫子也不过是说了实话,余公子却抬出余太史来威胁。眼下你说了实话,我要不要也让我爹来和你谈谈?”
经她这么一提,众人恍然意识到凌曦的父亲可是正三品的刑部尚书,皇帝的亲信。而余朗的父亲则是从三品,算起来还真是低了一级。
尴尬的气氛在现场弥漫,余朗气得直哆嗦。
“你,你放肆!就算你父亲官位高过我父亲,但你也不过是个私生子!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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