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道:“诸位大人请看仔细了,这黑熊的爪子便是从丁勇家的后院里搜出来的。他正是利用了这个东西,将整个案件伪装成了狐妖作祟。”
说话间凌曦拿出了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猪肉,然后将熊爪刺入肉皮中,形成的空洞正好和死者脖子上的“牙印”完全一致。
凌曦把猪肉放在托盘上,绕场一周展现给在场众人。
“真的一模一样!”
“这么说来,还真是丁勇杀了人。”
沈逸航补充道:“除了这个证物之外,我们还找到了证人。住在丁勇家隔壁的赵阿婆。”
景煜宣布道:“传赵阿婆上堂!”
年过六旬的赵阿婆是坐在担架上被衙役抬上来的,她刚一露面就湿润着眼眶向景煜喊冤。
“冤枉啊大人,赵琼他不是凶手,我这个老婆子可以作证!”
佐志青作为陪同凌宇尧追查此案的官员提出质疑,“等等,我们也曾派人前往过永安村。当时丁勇家隔壁根本没有住人,不知景大人是从哪里来的人证?”
这便是怀疑景煜做假证了。
众人的视线齐
聚在赵阿婆身上,她急切地解释道。
“因为秋菊死的那天傍晚,我被儿子接到了濯县县城里看病。”
她一边说话一边挽起自己的裤脚,露出红肿的脚踝。
“老婆子年纪大了,不小心磕在门槛上摔了一跤。我儿子知道之后亲自驾着马车回村子里,连夜把我接去了县城看大夫。直到昨日我才回到永安村,这才知道秋菊居然被人给害了!”
景煜追问,“赵阿婆,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
“就在赵琼卖完油离开之后。”
佐志青瞠目,“赵琼离开之后?这么说来,你当时看到了赵琼进入叶秋菊的家里?”
“是啊。赵琼是个好孩子,为人热情。他看着老婆子孤身一人住在村子里,经常帮我担担水,收拾一下屋子。那天因为暴雨,叶秋菊让赵琼在家里坐了会儿才走。赵琼离开的时候,还帮着把我们两家门前的积水给扫了。”
景煜追问,“那个时候,叶秋菊还活着?”
“是啊,还活着!我虽然没与她见面,但因为我们的房子建在一处,隔着土墙就能说话。”
沈逸航把熊爪扔到丁勇面前,厉声质问道:“人证物证具在,丁勇,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丁勇嘴唇不住地颤抖,却死咬着牙龈不肯开口。
喜儿的丈夫刘浩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眼睛一点点被怒火熏得通红。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人?我们家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为什么要杀我的妻子?”
郑兴旺也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你这个混账,知不知道我们全家有多期待这个孩子?你还我妻儿,还我妻儿!”
两名死者家属情绪激动地冲上前去,揪着丁勇连打带踹,直到衙役们上前强行将他们拉开。
丁勇挨了一拳头,嘴角裂开洇出淡淡的血色。他阴沉的双眸盯着景煜,眸底尽是不甘的怒火。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叶秋菊和赵琼通奸,为什么官府不把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抓起来沉塘!?为什么不定赵琼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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