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吕封江心有怒气,不等宣布比试开始,法剑就直接全力飞去,此个何弟子勉强挡住一招,并未落败。
但中等法器威力太大,何弟子手中的只不过是一个低等法器,又没有李清那般觉察力,接下来两三招后他就开始手忙脚乱,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何弟子想要求饶,但又有些微微不舍,心道再过两招再说。
两三招过后,又是一招袭来,吕封江这一招角度极为刁钻,何弟子明显抵挡不住。在下面担任裁判的筑基修仙者正目不转睛的看,准备随时拦下此招,何弟子也正要开口求饶。
但在此刻,筑基裁判的肩膀却忽然被人重重一拍,他心中一惊,回头看去,身后无人。
而在一丈之外,清虚道长正不苟言笑的看向台上。
“啊!!!”
擂台上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此个筑基裁判心道不好,回头一看,场上何弟子在刚才他回头的一刻已猝然倒地,胸前冒出大量鲜血,染红了半个衣裳。
“看来是我胜了!”擂台上,吕封江手持法剑冷冷说道。
此刻,筑基裁判其他连忙上台,何弟子正大口喘着气,胸口中央有一道指深的伤,正是吕封江所伤。
此时伤口正不停的冒着鲜血,何弟子呼吸急促变短,眼中渐渐失去光彩。
筑基裁判见状连忙从自己储物袋中取出一枚丹药,给何弟子服下。丹药入腹,鲜血很快止住,何弟子呼吸平静下来,命是保住了。不过因为失血过多,何弟子此时陷入了昏迷之中,不省人事。
“师父!”
此刻吕封江跳下擂台,对着清虚道长说道。
清虚道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看也不看台上倒地的何弟子,两人一前一后,头也不转的飘然离去。
“你们——”
擂台上,筑基裁判看着离去的吕封江与清虚道长,想喊住他们,却又叫不出口。
毕竟叫住又如何,他还能把清虚道长与吕封江怎么样。说来,何弟子会受伤,跟身为裁判的他有最直接的关系,是他的失职。要是刚才他不转头专心去看比试,此个弟子也不会伤成这样,追责肯定是他第一。
但话说回来,虽然是他的失职,但细说下去其实也不是他。他之所以会转头,跟刚才肩膀那一拍有关,要不是那一拍,他又如何会转头去看。
而这一拍,虽然有些蹊跷,但说来只有一人能办到,就是清虚道长。
虽然刚才清虚道长离他一丈有余,但在场能悄无声音拍他一下的也就清虚道长了。他只是筑基初期,而清虚道长可是筑基后期,除了清虚道长谁还能拍他。
此个裁判再次看了一眼清虚道长离去的方向,心有无奈,心中知道了这些又能如何。
清虚道长不但实力比他强,而且还是一峰之主,不过拍了他一下肩膀,谁又会用此事触霉头,要是自己认真下去,到最后,是他自己肩膀神经发作也说不定,他又如何能叫住清虚道长留下。
至于比试的弟子吕封江,比试本就无眼,没有伤及性命,最多谴责两句,叫住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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